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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可以去试试看。”
周斯辰面前的牛排也切得四四方方的小块，看着很有美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能活成这样。
“周斯辰！你到底要不要帮闻若笙？”
“不帮。”
他放下了刀叉，哪怕是面对她这样激动，他始终表现得很淡然。仿佛这些事，和他没关系。
确实，没什么关系。
这些人，最多算是委托人。
“你……你简直是败类！居然忍心陷害一个温柔大度，天真烂漫的花季少女杀人，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铁石心肠冷血无情的男人，太让我失望了！”
她画风变得很快。
之前还是光风霁月，现在就是冷血无情了。
周斯辰遇到过难缠的，可是却没有遇到过这样风格难缠的女人。
他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角，“颜小姐，我不帮闻小姐，也不帮顾先生。这是我的态度，这个案子我不介入。”
周斯辰将手机推到了颜悠悠的面前，上面有个支付二维码。
“什么……什么意思？”
“我不帮顾承昀的报酬。”
他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你两不相帮，还得要我付钱？我们之间难道只有金钱关系么？你不觉得我可爱么，看在我们朋友的份上，就不要收这个钱了吧。”
“我其实觉得顾先生那张支票诚意挺大的，那不如我就……”
“我给钱！”
她拿出手机扫了他的码，显示支付十万……
什么都不做，就能够拿到钱。
她也想要当律师。
“付完了，你答应了我，绝对不能帮顾承昀。”
这也是胜利的第一步了。
等到周斯辰回绝了顾承昀，她再找周斯辰谈接下去的合作。她们一定要将周斯辰争取到手，这是一张王牌。
“嗯。”
周斯辰站起身，“我吃好了，你慢用。”
“周斯辰！等等，我再付钱，你陪我吃一顿饭。我不是说要将你空余的时间都买下来么？你给我等一下……”
周斯辰可不理会她。
他的时间是有价值的。
吃饭没什么价值，他还是喜欢处理那些卷宗，还有将那张支票退给顾承昀。他原先就没想要帮着顾承昀，还有颜诀发的那一条短信。
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颜先生，我已经帮了你的忙。以后别再麻烦我了，我们早就两清了，我不希望再被你打扰。”
他和颜诀只是一个错误的合作。
他不能和这些有钱人走得太近，免得丢了其他生意。
“这么无情？周律师，如果我要你出手帮……”
“不可能。只要闻小姐没有动手杀人，这个案子就太简单了，你们别让痕迹学专家被收买了就好。”周斯辰看人也很准，他是知道闻若笙不会杀人的。
可是作为律师，他需要证明，而不是主观臆断。
“谢谢你的提醒。”
颜诀也不强求。
只要周斯辰不帮着顾承昀，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好消息。真可惜，他和周斯辰的合作到头了，往后这男人可不会为他所用了。颜诀还是很后悔没有延长他们的合同期限。
有本事的人，还是关不住的。
“颜先生，最后给您一个忠告，将您的侄女带回去，别在外面纠缠一个专业的律师，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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