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啦，这位状元叫什么名字？”
微莺弯弯眼睛，“越争明。”
贤妃拍手，“与日争辉，与月争明，这个名字好大气呀，莺莺，我们快偷偷去看他一眼吧。只是要藏得隐秘些，莫让别人发现。”
两个人偷偷钻入花丛，趴在草叶间，透过缝隙观察这批春风得意的青年。
一众着蓝袍的新科进士举着酒盏笑『吟』『吟』地敬酒，满面春风。
贤妃从东望到西，从西望到东，在满堂衣冠中找来找去，找不到独属于状元郎的红袍。
她不解地蹙起眉，拉了拉微莺的衣袖，问：“莺莺，说状元在哪里呢？”
贤妃听到微莺轻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下意识过头，目光撞入一袭绯袍之中。
她慢慢抬起头，望见一副再熟悉不过的脸。
贤妃激动地喊：“皇后姐姐，怎么在这？来了呀！”
越清辉弯弯眉眼，点了点头。
贤妃忽然意识到不对，后退一步，再次打量越清辉的装束。
绯衣圆领，白绢中单，素银带勾勒出纤细腰身，其上挂着一枚长长的碧玉佩。
是状元郎的官服。
贤妃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对面人笑意清浅，身披月华，绯袍灼灼……与日争明，与月争辉。
越清辉：“怎么，不认识我了？”
贤妃：“娘娘、……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呀？”
微莺站起来，与她们一起走到隔离人群的池塘边，笑道：“可别喊她娘娘了，她在殿试上，亲自把陛下休掉了。”
越清辉纠正，“是和离。”
微莺摊手：“好吧，和离。”
贤妃想起从前总见皇后在忙，原来不是在如她一般写话本，人家是在做正事，是在安心备考。想到此处，她不禁点赧颜，但一看到自己旁边还一条躺得更彻底的咸鱼，也就没那么羞赧了。
虽然是比不上皇后努力，但总比莺莺好！
她不解地望向越清辉，“可是娘娘……”
越清辉打断，“不是娘娘了。”
贤妃咬了咬下唇，“越大人？”
越清辉被她逗笑了，莞尔道：“还是如从前一般，喊我姐姐吧。”
贤妃抿抿唇，脸颊红了红，垂头道：“……姐姐，为何非要选择这条路呢？在宫中不好吗？皇后是天下国母，地位尊隆，不比当官要差，而且这条路，这样难，身为女子要上官场，从未有过先例，自然千难万难，为何非要这样呢？”
越清辉想想，方开口：“阿梧，的华不输男儿，难道便肯碌碌一生，甚至连在史书上也留不下一笔吗？”
贤妃纠结地绞着手指，“可是，除了这样，又能如何呢？我只是个女人，能够嫁世上最尊贵的人，已经是最好的出路，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越清辉反问：“他们都这样说，便是对了吗？”
贤妃哑然。
越清辉笑笑，又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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