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用纸巾……
大意了，没纸了。
江沚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徐菁；徐菁正含着泪，眼巴巴地看着他。
少年只好直接伸手为少女擦泪。
“谢谢……”徐菁嘴里说着谢谢，心里也有些小开心。
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江沚把脸一板：“不许哭！”
徐菁马上不哭了。
江沚:“……”
所以到头来还是要依靠奇怪的憨包属性吗……
江沚继续用手指帮她抹泪。指头肯定不如纸巾那样方便，每次只能抹一点点。而且也不可能擦干净。
不过，用手指触碰她脸蛋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徐菁的脸是那种软软的，嫩嫩的，摸上去的时候有点凉，仿佛能掐出水似的。
原来女生的脸蛋是这种触感啊……
江沚走神般地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戳了戳自己的脸。
然后又戳了戳徐菁的脸。
少女的脸蛋还轻轻鼓着，被戳的时候还像气球一样上下弹了弹。
徐菁回过神来，脸蛋唰地就便红了。
“咳咳。”
江沚收回手，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
“不好意思，感觉实在有点可爱就戳了戳……”
徐菁也很老实地顺着他的道歉原谅：“没，没关系……”
“没关系？那让我再戳一下？”
“不！不可以！”
可他如果真的戳了，她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欺负了……
“骗你的，我当然不会戳了。”
“……”徐菁又有点小失落。
“邦！”
“唔！”徐菁还没失落完便等到了一发来自江沚的脑瓜崩。又是熟悉的套路，完美地错开了她的注意力。
原本因为脑瓜崩过多变得有些不再敏感的神经也重新体会到那种快感了……
徐菁有些意犹未尽地砸着嘴，看着江沚，满眼期待。
“好了，弹都弹了，现在能说说了吧？”江沚抱起胳膊，“为什么又哭？”
“唔……”
“唔也不行。”
“就是，我感觉自己还做得不够好，还不够优秀……”
“嗯？瞎说！”
江沚扬扬眉毛，“谁和你这样说的？”
“我，我自己感觉的……”
“哈？”
面对江沚疑惑的表情，少女低下头，一直亮闪闪的眼睛变得稍微黯淡了一些。
“我，我感觉王佳荆姐姐……”
“呃，其实你不用叫她姐姐，她生日确实是1月1日的，不过是03年的1月1日，所以她其实比你小一岁……”
“奥！”徐菁点点头。
“我感觉王佳荆姐姐很优秀。成绩又好，性格又好，仿佛什么都很厉害。相比之下，我就一点都不起眼了……”
“所以，所以我觉得我得更努力！然后有一天也能和她一样优秀！”
……这个“姐姐”是已经没法改口了吗……
江沚揣手沉默。
少女认真地看着他，身体已经因为紧张在微微发抖。短短的两句话，几乎用上了她全部的勇气。
真是奇怪，世界上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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