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听到许唯一无意间说起一会儿南嘉过来,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穿上外套开上车又跑到裴行妄家告诉他去了。
裴行妄仍旧在睡觉,他毫不客气地将男人叫醒,告诉他,一会儿南嘉就去freedom了。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蹙眉的裴行妄懒洋洋爬起来,眼皮依然耷拉着,可已经慢条斯理将衬衫扣子扣好了,瞬移一般穿上了拖鞋,准备去浴室洗澡换身衣服。
最后,他收拾好自己的着装,看着呆愣愣的沈念余:“不走?”
然后,就碰到了许唯一和南嘉讨论他的那一幕。
南嘉站起来,口气有点儿硬:“裴行妄,你怎么在这儿?”
裴行妄目光灼灼看她,裹挟着淡淡的压迫感,嗤笑一声:“老子自己的酒吧,不能出现?”
“还不解释解释,刚才议论我什么?”
酒吧内光芒炫目,喧嚣繁华,舞池中又是另一个吵闹的世界,只有吧台这边可以独独窥见一抹僻静。
裴行妄穿了件黑衬衫,依旧是不正经的气质,今日莫名多了点冷冽与禁欲,兴许是外形太过优秀的缘故,他能将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气质结合起来。
偏偏这时候又换了重金属风格的乐队上场,弄得气氛更加热闹了,仿佛虚空之中有一把小锤子不停歇地砸着南嘉的心口,震得人耳膜也疼。
南嘉还未开口,许唯一率先抢答:“是我问的嘉嘉,我说还有没有见过你,她就回答了。”
沈念余适时打圆场:“妄哥,你还想怎么样啊,南嘉要是不回答问题才说明心里有鬼,你没看到人家坦坦荡荡的吗?”
裴行妄一记眼刀飞过去,吓得沈念余不敢开口了。
裴行妄也在这儿坐下了。
“话说涛子得多久没来了啊?”
“这家伙结了婚就不来见兄弟们了。”
裴行妄笑了声。
南嘉也不像之前那么自由,只偶尔跟许唯一讲几句,说到什么好笑的,两个女孩就开怀地笑,没人理会裴行妄,裴行妄沉默着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许唯一偷偷将手伸到下边,狠狠捏了一把沈念余的大腿,表情也凶巴巴的,在示意他:看吧,这就是你带来的人。
沈念余一脸冤枉,一肚子哭也没法诉说,老婆和兄弟注定没办法平衡,千古难题了。
没一会儿,南嘉起身:“我去趟洗手间,等会儿回来。”
南嘉先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天很冷,她闭着眼睛,觉得脑子清醒了很多。
从跟裴行妄重逢到现在,频频相遇,要说裴行妄没存着别的心思她自己都不信。
她现在生活得很好,有喜欢的工作,有知心的朋友,住在舒心的小房子里,不为日子皱眉头,也不会被爱情伤害,一个人更不会觉得孤单。
南嘉对着镜子重新涂了口红,她抿出漂亮的唇形,这才顺着走廊往外走。
对面几个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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