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破绽。
不过，正如白骨夫人所说，谁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都没有证据。
三人言成虎，如今重要大部分的人相信通天魔君还活着，对燕北辰来说，就是一重保护。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看着白乐，云梦真沉声说道，“月临仙最后已经猜到了你的身份，恐怕其他人也未必会毫无察觉……你返回青州之后，也需务必小心。”
“放心，我明白的。”点了点头，白乐缓缓起身走到云梦真面前，轻声问道，“所以，你是要走了吗？”
说了这么多，白乐自然能够感觉到，云梦真是已经打算离去了。
沉默了片刻，云梦真这才缓缓答道，“如今我生死不明，势必会引起其他的麻烦……我，不能久留！”
在广寒天宫的时候，云梦真可以放下一切顾忌，甚至于白乐联手撒这个弥天大谎，可是，一旦离开了广寒天宫，她便已然还是那个道凌圣女，需要回到道凌天宗去。
相比于白乐，云梦真身上的压力更重，责任也更大。
云梦真想要跟白乐在一起不难。
可是道凌圣女，想要跟魔君传人在一起，便简直难如登天。
未来怎么样，不但是云梦真不敢想，白乐甚至也有些不敢想。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就是道门大会了……到时候，白乐会去看你的。”
沉默了片刻，白乐的脸上再次露出一抹笑容，轻声开口道。
这一次，说到底也不过只是燕北辰与云梦真的碰面，自始至终，白乐甚至从来都没有卸掉伪装，露出本来的面貌来，这便是在践行他的承诺。
如今这种情况下，云梦真可以猜到他的身份，但他，依然不能认！
哪怕是如今，已经要分别的时候……
云梦真没有再答话，转过身去，轻轻一跃，便径自飞入了海上，直到身影最终消失在海平面上，云梦真也始终没有再回头。
直到云梦真的身影彻底消失，白骨夫人这才看着白乐缓缓开口道，“所以，你究竟有没有想好，你是白乐，还是燕北辰？”
将目光从海上收回来，白乐再次沉默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白骨夫人第一次问他这句话了，只是，每一次问出来的意味都不相同。
自己，究竟是想要做白乐还是燕北辰？
如今，就算是白乐自己，似乎也已经不太明白了。
云梦真认出了他，可却并没有预想中那么糟，云梦真依然愿意接受他，接受这份感情，可这感情，却注定不能属于燕北辰。
白乐似乎与云梦真之间没有矛盾，可是唯有白乐自己才更清楚，白乐与云梦真之间，有着何等遥远的距离。
无论怎么选，似乎都不对！
看着白乐沉默下去，白骨夫人也并没有催促。
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也同样非常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乐这才缓缓抬起头来，淡淡开口道，“没有什么白乐与燕北辰之分，我就是我……终有一日，我会让这世界知道，我是谁！”
这一刻的白乐身上，陡然再次腾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之意。
无论未来的路有多难走，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够走出一条……通天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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