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折磨。
这种痛苦折磨是精神上的，某种程度上不亚于死亡的痛苦。
黄老是阁老，也是北之星最高司令，他年轻的时候自然打过仗，体会过这种见着自己的一个个战士牺牲，自己还活着的痛苦折磨。
因此黄老下意识以为参加忠魂入陵园结束，情绪波动的夏学正是被活着的痛苦折磨导致的。
不过…
夏学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黄老，一杯自己喝了口，沉默几息说道：
“黄老，您应该知道我最近在研究什么吗？”
“什么？”
黄老眼中闪过疑惑。
他知道夏学跟天使签订了协议，协议中有不少研究项目。
这段时间夏学不少时间都在研究基地待着，应该就是同天使展开各项目研究工作。
但要是问他，夏学这几天具体在研究什么，他还真不清楚。
研究基地的项目多着来，黄老既不是科研人员，也不是高科技人才，他是凡人，并且每天还有不少事处理，怎么可能专门背夏学跟天使定下协议中的研究项目都有什么。
夏学跟天使定下的协议书，黄老是肯定看过的，但全部记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研究出事了？还是你研究出什么新东西了？”
“说起来上次你研究的灵境技术，现在已经在军中推行开了，后续灵境世界稳定了，打算向百姓们开放，让他们也可以进入灵境世界。”
闻听黄老自言所说的夏学，点了点头，沉吟了下说道：
“研究没出什么事。”
“黄老，我最近在研究基因引擎，我可能研究出属于咱们的基因引擎了，我打算年后进行实体实验！”
“什么？”
本镇定的黄老，眼中一瞪，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落下，还好只是晃动了下溢出一些茶水洒落在身上。
黄老没顾洒落身上的茶水，干脆了当地放下茶杯，确认道：
“你说你最近又开始研究基因引擎？还可能研究出属于咱们的基因引擎了？”
经历过量子基因引擎工程失败的夏学，犹豫了下说道：
“自从量子基因引擎工程失败，其实我脑子里一直都没停过对于基因引擎的模拟推算，
最近这段时间我研究了自然元素，研究了天使文明关于基因和引擎的知识，还有拆解分析了来自饕餮王噬獆的引擎，
挨个思路推演，我推演出了一种新的基因引擎思路，它跟之前研究的量子基因引擎思路不一样，偏向于已知宇宙各神文明的基因引擎，
我认为它应该可行，我想申请进行…实体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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