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兰闻言眸子一亮，“哦？！怎么厉害？”
棠荔搂着她，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因为……我没去过！”
“这算什么厉害？”鸢兰失笑。
小姑娘的桃花眼沁润着一点水色，在熠熠的霓虹灯下漂亮得好似宝石，她苦恼地叹口气，“因为爸爸妈妈和哥哥都不许我去。”
“成年人不能喝酒，但是我都成年了还是不许，师姐，你带我去吧？我早就想去了！”
晚间喝的饮料里含有一点酒精，大家都没事，唯独某个成年的小姑娘有点晕乎乎。
斯渡走过来接住她搂在怀里，“斯渡哥哥也不许。”
棠荔仰头看他，失望地拉长音调撒娇，“不嘛——”
鸢兰识趣地回到师兄弟们身边，他们正对着橱窗里的模特们指指点点。
“好像是假的人？”
“废话！肯定是假人，不然能一动不动啊？”
“咱们进去看看吧？”
“没错没错，进去看看！”
“哦哟这个灯真好看，能不能拿一个回玉泉宫？我想修炼的时候放在旁边。”
“那个小孩手里拿的什么，我想吃糖葫芦了这里有卖的吗？”
一行穿着新中式常服的人们吵吵嚷嚷，在人群里显得尤为可疑。
斯渡没去管，他带了保镖，都在暗处看着呢。
眼下，他只想管管怀里的小宝贝。
棠荔还在撒娇，趴在男人怀里试图打动他，“就去看一眼，一小眼，就这么小？”
女孩伸出手指比划了一点点距离，透过缝隙看他，纤长的睫毛扫到自己的手指上。
呼吸间带着水蜜桃薄荷糖的清甜。
斯渡耐心地哄，“今晚不可以，明晚带你去好不好？”
“为什么啊？”棠荔举累了手，浑身发软地让斯渡抱着她，不然就像赖皮的小孩子一样往下坠。
“因为你的师兄们还要回去修炼呢，不好玩到太晚，宝宝，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很多个夜晚可以度过，所以不要着急，乖。”
斯渡抱着她，似乎想透过她水灵灵的眸子，望进她的心里。
而后在灯火辉煌的繁华世界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
女孩愣愣地望着他，下意识眨了眨眼，软声呢喃，“下雪了？”
男人低笑着，望向深蓝天际，“会下雪的。”
“棠棠想要的，都能实现。”
除了回家。
抱歉，这一点，他做不到。
他既不能放手让她彻底离开他的世界，也找不到送她回家的办法。
其实大家都不能找到办法，他确切地问过78号，一切都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末世的异能者只会嘴上说说，却连该做的事情都不去做。
斯渡在这里看不到希望。
他只能看到她。
他会做那个残忍的人，在最后告诉她结果。
回不去了。
女孩的轻哼打断了男人的思绪，他回过神，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怎么了？”棠荔难耐地摇摇头，又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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