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入医生的身份,指责起来:“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喂肉丸?”
母亲哭着一边道谢,一边解释:“他趁我没注意,偷抓紧嘴里的……”
家人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们再去医院检查看一看。”
又问简清:“您好,您是哪个单位的医生还是护士呀?太感谢您了,我们给您送一面锦旗到您单位去!”
简清摇摇头,没回答,付了款,拉着鹿饮溪走人。
走出了几百米,简清眉梢眼角隐隐流露几分欢喜。
鹿饮溪知道她这回因为什么而开心,捏了捏她的耳朵,说:“动一动。”
简清听话地抖了抖耳朵。
冬日的乡下,山雪覆盖,万籁俱寂,高山、原野交替出现。
稻田已是一片荒芜,田里结了一层薄冰,田边不远处错落分布着几户人家,没有高楼林立,只有黑瓦白墙,依稀可见袅袅炊烟。
车窗上隐约倒映有简清的身影。
很淡。
那道身影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好像比窗外的雪松还要直。
汽车驶过长隧道,光线昏暗,车窗倒映出来的身影更清晰。
鹿饮溪看着她的身影,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阮溪的坟墓在山顶之上。
简清把鹿饮溪带到墓前祭拜。
她们两人一块擦拭墓碑上的灰尘,清理坟墓周围的碎雪。
“你妹妹喜欢吃什么?”
“甜食。”
“爱看什么动画片?”
“奥特曼。”
鹿饮溪扑哧一笑。
两人围绕着阮溪,一问一答。
下山之后,鹿饮溪和简清要了张阮溪的相片,借用软件,模拟出阮溪从小到大的模样。
8岁,15岁,18岁,25岁……鹿饮溪一张张画了出来,送给简清。
简清一边看着画像,一边看鹿饮溪。
鹿饮溪嘀咕说:“你别说,还真是挺像的……”
泪痣、脸型、眉眼,有三、四分相似。
简清收了画像,看着鹿饮溪,淡道:“你是你,她是她。”
鹿饮溪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站起身离开了客厅。
她戴上医用手套,拿了两个宠物盆,一盆装满猫粮,一盆倒满水,走到门外。
门外地毯上,蜷缩了几只猫咪,白的、黑的、橘的,五颜六色,团在羊毛地毯上取暖。
它们一见到鹿饮溪,就扬起脑袋,竖起毛发,警惕地盯了几秒,然后像是认出她一般,踢踢踏踏跑过来,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她裤脚,撒娇一般“喵~喵~喵”叫。
鹿饮溪蹲下,放下宠物盆,猫咪争先恐后把脑袋埋进盆里抢粮吃。
她看见一只橘色奶猫趴着身子,几乎整只猫都趴在盆里,占据了大片空间。
她拎起它的后颈,不让它吃猫粮,拎袋子似的拎着它进门,倒了一碗羊奶。
附近有一窝流浪猫,她这几天看到了,就捡回了别墅。
别墅有地暖,门口也铺了毛茸茸的地毯,能帮这窝小猫熬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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