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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每次失去记忆时,我都已经不再年轻。
每次?克莱恩敏锐的把握住了对方的用词。
每次阿兹克望向了窗外的阳光,微微眯住了眼睛,每一次我开始做梦,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然后也象征着迈上了遗忘现在的旅程。
一下被提到专业内容的克莱恩快速盼顾,从客厅找来纸笔,当即问道:
是什么样的梦?
阿兹克没有在意克莱恩的动作,微眯的双眼几乎完全合闭,视野内只剩下了温暖的阳光。
很多,很多不同的梦,不同视角的梦,从黑暗中的陵寝内部俯视一望无际的尸骨与棺材,到端着三米长的骑枪朝这样的死灵冲去,有时我是死灵的统帅,有时我是一名活生生的人。
再往后一些,我好像变成了一个领主,世界也相对和平,有着丰饶的庄园,漂亮的妻子和三个可爱的孩子,我们一起生活在古堡,直到梦境突然中断,我变成了流浪汉被赶出城市,雨天走在荒野,又冷又饿。
有时候我还梦见自己有一个女儿,是我梦见过的最可爱的孩子,还之前的孩子都不一样,从来不想着非凡和争斗,她有着柔顺的黑发,皮肤白白的,像她的妈妈,总喜欢坐在我亲手做的秋千上,坐在那,问我要糖果
阿兹克的手旋在半空,指尖触及阳光,温柔的抚摸着空中的微粒,仿佛在抚摸着梦中女儿的长发。
突然,他触电般收回了手,微眯的双眼一下子睁开,恐惧的目视着阳光依旧的窗外,又伸手颤巍巍的抓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次做梦,梦的最后我正像往常一样推着秋千,但有一道声音忽然在我耳边说话,我松开了手,再睁开眼,就只看见我站在绞刑架旁,冷冷的仰望着上面飘荡的尸体。
已经放弃解读阿兹克所讲述的矛盾梦境的克莱恩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
他全程用灵视注视着阿兹克的灵体变化,自然能分辨出对方真挚且强烈的情感,能看到悲伤不舍。
最后那个梦境的巨大反差,着实给这位先生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我想,您可能是一位可以不断复生的人,您所谓的遗忘和梦,大概是每一次复生后记忆的重置和对前世的不舍。
克莱恩试图讲出自己的理解,但潜意识里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或许吧,阿兹克扬了下手掌,点破了克莱恩的小心思,你应该还有其他的问题?
是克莱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上嘴唇,看起来十分腼腆。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去恶龙酒吧,哪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您是在寻找类似拥有神奇力量的圈子吗?
他目视着阿兹克的表情,又紧忙补上一句。
您放心,我不会向‘值夜者’,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队长的!
不,我不是怀疑你,阿兹克有些古怪的皱眉又松开,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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