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所以，我会跟你亲近。”
“最初的四贤者，都拥有一定的预知能力。”嬴子衿看向月拂衣，“但是并不准确，你隐隐预约到我会去古武界，所以你选择了主动挡灾，然后转世。”
所以，月拂衣只亲近凌眠兮，对其他古武界的同辈不看一眼。
即便那个时候贤者审判也没有记忆和力量，但这种本能的潜意识，已经深入骨髓。
“不过，我的确是几天前才恢复了记忆和力量，以前帮你们，也确实是在帮你们。”
“是。”月拂衣淡漠，“如果没有转世一次，我永远都不会看你一眼。”
不能拯救世界，也不能保护其他人。
有什么用？也难怪，从二十多年前傅流萤、路渊被追杀之后，黑色骷髅没有过大的动作，也没有再追杀过贤者的转世。
现在她也能够确定，塔和摇光等人追杀贤者的转世，不仅仅是因为审判掠过了死神的特殊能力掌控死亡，也因为最初的四贤者原本就有一定的预知能力。
“不错，阿嬴说的很对，你首先是贤者审判。”凌眠兮擦了擦眼泪，微微一笑，“才是月拂衣。”
审判只是审判。
“是，我是贤者审判。”月拂衣微微仰头，神情冰凉，“月拂衣只是我多次转世中的一世而已，感情这种东西，审判并不需要。”
摇光那么好骗，就是因为对死神有了感情。
“对了，想知道他临死前说了什么么？”月拂衣从白色的袖袍中掏出了一个小型的储存设备，神色依旧淡然，“我恢复记忆之后，就将这段录像又拿出来了。”
“只可惜，他对最初的四贤者了解太少了，他不知道我也有预知能力，预知这种小事，轻而易举。”
这里是住宅区，旁边就有一个大屏幕，只是边上有一点破损。
但还处于初级阶段，只是黑白影画。
但能够清晰辨别出是一个男人。
是东方人的五官。
这是真正的贤者死神。
傅昀深缓缓抬头，注意到他虽然换了一件衣服，但依然被鲜血浸湿了。
没有人会对最初的四贤者有防备。
“死神也会死，挺好笑的。”他淡淡，“我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希望你们能够听到我接下来的话。”
“否则，她会伤害很多人，其他贤者也在所难逃！”审判冒充死神的这段时间他和嬴子衿都不在。
“devil，好兄弟，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和小命运重逢？”屏幕上，男人微笑，“你用命留下她，送她去别的宇宙增长实力，我佩服你。”
所以他什么都不问，选择站在傅昀深这一边。
“从来没有说过。”
“摇光，不知道你在不在。”这时，男人又开口了，“真是抱歉，有些话竟然没办法亲口对你说。”
此生，已经许民，再难许卿。
他笑了一声：“最初的四贤者对我们有绝对的压制，你可能分辨不出来了，但我希望你不要受到伤害。”
“如果有来生……”沉默片刻，他重新对着镜头，笑了笑，“对不起，没有来生了。”
摇光呆了。
眼梢已经变得一片殷红。
但她才刚站起来，又因为伤势过重，倒了下去。
摇光猛地睁眼。
然而，她的蛊惑与情绪控制对月拂衣没有任何起到作用，反而自身受到了严重的反噬。
“真是烦。”月拂衣缓缓吐气，“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不自量力，有什么用呢？”
“你忘记司法堂那些牺牲的人了吗？他们保护古武界，换回了什么？！”
“我们为什么还要保护他们？”月拂衣眼神冰凉，“他们配吗？”
再也无法回来。
嬴子衿依旧平静：“难怪，我是在愚者爷爷陨落了之后，才预感到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她是审判。
认知告诉她，这个世界已经糟糕透了，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世界。
“姐姐。”摇光握住秦灵瑜的手，声音断断续续，“姐姐，我对不起你。”
他们，都被审判骗了。
她已经，不配当一个贤者了。
秦灵瑜眼神一变：“摇光，你要干什么？”
“嘭！”
嬴子衿还来不及阻止，就觉察到她的身体里多出了一股力量来。
代价是，彻底陨落。
摇光的身子倒了下去。
二十二贤者第十八，贤者星星，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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