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放了下来，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
“儒老，您……”我心头一惊，儒老松了一口气，脸色就瞬间变得苍白无血色，甚至那额头都在冒着冷汗。
“昨天他们就出手了，只不过天玄宗那几个手下没有发现而已。”儒老声音有些虚弱，之前他一直强行撑着，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甚至不愿意让我们来，也有自己的考虑在其中。
我脸色瞬变，天玄宗那几个门人弟子虽然实力不强，但是能够一点声息不露地潜入这里，说明来者绝对不是一般的邪灵。
“那您是怎么躲过去的？”我皱眉。
儒老笑了笑，开口道：“我说过，我儒家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有自己的方法，若是论实力的话，就连当年的李老头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震惊，我没想到儒老会这样实力强劲，不过更让我惊悚的是，这样实力的人都被趁虚而入了，那来的邪灵得是多么强大的，恐怕比鬼母都强很多吧。
“华先生，我其实并不想让你留下来，留下来只会让你也沾染不该沾染的东西，我自己虽然无法彻底消灭那个东西，但是我可以多少拖延一些时间，而趁这个时间，你就可以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去了。”儒老看似很平静，但是眼中多少还有一些痛苦之色闪过。
“放心，我也有自己的保命之法，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相信，如果他再来，我也可以留下他，当然，从人身体之中钻出来，例外。”我眼底闪烁着金光，在这个有些昏暗的书房之中，显得有些诡异。
“呵呵，还是发现了吗。”儒老的脸色瞬间变得平静起来，那原本惨白的脸也恢复了正常。
我一直站在远离儒老的地方，从刚一进门，就早已发现了不对，所以就一直没有接近。
“发现你的怪异，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因为你的演技太浮夸了，让人没有办法相信。”我冷笑，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不屑。
我只见过儒老一面，但是儒老那老骥伏枥的模样，深深的印刻在我的心底，我相信，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儒老也不可能表现的这样狼狈不堪。
不过看着眼前的儒老，我可以肯定，这依旧是儒老，不过现在跟我说话的这个，却并非儒老。
“我，你就是太聪明了，怪不得你会将自己的记忆封存起来，应该是猜到了什么真相，怕惹到麻烦吧。”儒老开口道，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
我的脸色瞬间一变，声音有些冰寒，质问道：“你究竟是谁？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儒老笑了笑，脸上的笑容有些讽刺。
“你问我是谁？我就是儒山啊，只不过是被压抑过度的儒山，一直存在于儒山的另一面。”
我脸色凝重，儒山，自然就是自己眼前的儒老，儒学大师，如果真的像是眼前这个儒老所说的那样，他就是儒山的阴暗面的话，那么就说明，儒老因为什么事情，入魔了。
所谓入魔，其实更像是俗话之中的精神分1裂症，在自己的脑袋之中，创造出另一个自己来。
只不过这一类儒家或者其他的学者入魔，可就比精神分1裂严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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