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出,刚上去便看见一个少年端坐在那崖边,那一双眼睛生的甚是清澈明亮,我便同他商量可否哭一哭?这生的秀气的少年哭起来最是惹人怜爱了,他竟一开口就说我不知所谓!”
陈云诺想到还有三分恼怒,拍桌子站起了起来,“我分明说的这样清楚,只不过想看他哭一哭不愿意也就罢了,怎的就说人没脑子呢?”一瞬间不小心暴露了腿伤。
萧易水以拳掩唇笑,“你这爱好还真是特别的很,怎么还把自己给弄伤了,难不成是顾诀对你动手了?”
好事者问:“你竟没把他给废了?平日里对着我们不是厉害的很么……也是啊,顾诀这人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候也是厉害的很,否则季先生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偏爱于他了。”
哥几个心里都有些不平衡。
“嗯,没废。”陈云诺笑的眉眼弯弯道:“我就是一掌把他打下崖了。”
“打下崖了!”一众人倏忽变了脸色。
那云间峰足有百丈高,树木丛生又烟雾缭绕,这要是摔下去就是圣医在也不见得能救得回来。
萧易水道:“那他现在人呢?”
“没事儿,我就逗着你们玩呢。”陈云诺在这观潮庄里也就只剩下这么点乐趣,“如今正是春日里藤蔓茂盛的很,顾诀刚摔下去我就给套回来了,说来这人真是倔……我让他哭一哭就拉他上来,这厮就是面瘫着一张脸看着真让人有把他弄哭的冲动啊!”
“然后?”
大伙儿想了想这半年被陈云诺荼毒的生活,默默的为顾诀哀叹了一声。
陈云诺道:“那藤蔓间爬出一条八步蛇来,要被那玩意咬着一口就没命儿回来了,我只好让他顾诀趴着别动,只不过这拖着的时间难免久了些,闲着无事我便用紫朱草在他额间点了几点,结果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直接一下把我也给拽下去了。”
萧易水看了看她的腿,“所以,你就把自己给弄成了这样?”
“紫朱草!就是那个一点就数年不会褪色的玩意?你竟用在了顾诀脸上,看来咱们这少不得要见次血了……”
“俗话说不叫的狗咬人最疼,顾诀……我等着看你们相爱相杀!”
要是被顾诀听到这种形容,保不齐先倒霉的还是他们。
陈云诺跟着圣医在外面天南海北的浪荡惯了,做事一向都是随着心意,还真没想过这样的后果。
最多不过就是被师傅罚着多背两本药经也不是难事,就算在现在多了一个季先生还真是有些吃不准。
陈云诺喝了一口水,身前几人都齐齐退到了两边。
那清风朗月一般的俊秀少年抱剑而来,白泽的右额上半片桃花异常的娇艳夺目,如斯容颜便叫三千粉黛无颜色也是当得。
萧易水眼角抽搐道:“这就是你说的点了几点?”声未落,人却已经退的老远。
陈云诺伸手拍了怕顾诀的肩,笑盈盈道:“这花色极衬你,少年嘛不要整日面瘫着一张脸,这样子很容易娶不到媳妇哒!”
众学子掩袖遮目,“……”
顾诀面色更冷,将手中长剑一抛,“拿着!”
陈云诺接了个满怀,不由得扬眸奇道:“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给自己额头上也来这么一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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