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微微皱眉——难怪他启用不了。
“是。”柳涟取出随身的一枚小瓶子再次递给吴歌道,“这个里面就是我的血。因为兵权纹玺是当年家父所制,所有有很多东西也只有柳家人才知道。”柳涟简单的一笔带过所有,苦涩的一笑——其实关于她的血能解开兵权纹玺的锁,是公孙辗告诉她的,她当时也是略吃了一惊,没想到公孙辗知道的比她的还多。此外……她也突然明白柳恩天让她活下去的原因。
“吴歌,告诉我。”她突然道。
“我倒觉着不必了,你,不是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么。”吴歌淡淡勾起一个笑,接过柳涟手中精致的瓶子,一只抓住信笺的手略略用力。
柳涟一怔。
对啊,她都忘了,这些连在一起不就是答案了?
——柳家抄家无人幸存,她侥幸逃脱,是因为柳恩天在有意保她,她的血是兵权纹玺的钥匙,那么,除此之外……她娘亲的死也是早就预谋好的?那些信笺都是她娘亲留给她的线索?即便……即便柳恩天没有用她的血做最后的锁,她的娘亲可以接住这些信笺为她铺路,再以死不了了之还可在柳恩天那里得个若即若离。
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走,却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入陷阱,直至深处。
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眼下她把这兵权纹玺交给吴歌是最好的选择,而她最好的选择则是离开决月,她若是还留在决月,楚轲一定会以为她背叛了泗临,那个时候兵权纹玺作用还未发挥,泗临进兵,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柳涟细细思考之时,一个长相水灵的丫头,缓缓走入沁亭朝吴歌附耳而言说了几句,说完之后又轻手轻脚的退下,柳涟看着那人,不知为何,只是觉得那人有几分像……银儿。
吴歌没有在意柳涟在看什么想什么,只是说;“洛儿回来了,你可要去看看他?”
柳涟一怔:“你知道……”
吴歌一笑:“你这是最后一次回决月了吧?”
柳涟哑声失笑。
吴歌啊吴歌,却是最了解她的人。
“现在呢?可去?”
“我不想用这样的身份见他。”
“无碍,你可看见刚才那个女子了?”吴歌似乎早已为柳涟想好,“你若是会易容便可装成她的模样,那女子名为文书,时常跟在我身旁,你可以易容成她的模样,等会去见洛儿,你也不必说什么话,可好?”
易容是要对一个人有极为细致的观察才可易容的好,若只是刚才恍惚的一眼,是易容不好的,只是那个女子实在太像银儿,一举一动都像的要分辨不出来,柳涟看那女子,虽是淡淡的一眼,不说易容变的出神入化的地步,但跟那人十分有九分像是绝对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
景苑。
柳涟如何都没想到竟然是要来这里见洛扬,她本身是挺喜欢景苑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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