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说话是卫妈妈，口气掩不住话里嫌恶，“卫则有我们照顾，苏小姐，真没想到你找到这样好靠山，看来我以后也不用再担心你缠着卫则，”卫妈妈陡然想起手术室里儿子还生死不明，越发悲痛，“以前真是没想到，苏小姐这样能觉得心安理得吗？卫则事，还有卫则朋友胖子……”
卫爸爸拉住她，没让卫妈妈再往下说。
占东擎手臂揽住苏凉末肩膀，他目光冷冷睨视过去，管年轻，眸子里却有种与生俱来狠辣与阴冷，卫爸爸不想惹到他，况且卫则这会还手术室，“别说了，还不够烦吗？”
占东擎凉薄唇往上扬，“你们既然让他做了这个职业，不就要随时做好他牺牲准备吗？为保护社会安定，牺牲就是光荣，警校应该是这么学吧？”
卫妈妈脸色骤然大变，颤抖着本就苍白唇色。
占东擎搂着苏凉末大步往外走，他明显感觉到她步子僵硬，他把她带到停车场，苏凉末站车前，越过两米距离盯向占东擎。
他开了车门准备坐进去，注意到她目光，占东擎停下动作，“怎么了？”
“卫则是被人故意撞得，对方是针对他。”她目光牢牢锁住他，想从占东擎黑眸内捕捉到可能流露出讯息，占东擎单手撑车顶，眼底明显一沉，脸上摆出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卫则针对你公司，他是怕我陷进去。”
“说话别给我拐弯抹角。”
苏凉末紧咬着下唇，占东擎岂能不懂，他冷笑声弯腰进入驾驶座，车子没动，苏凉末站了片刻后也跟进去。
“你是想说，这件事是我指使？”
“可能不是。”
“这叫什么话？”占东擎合起车窗，“心里想什么就给我说出来。”
“占东擎，你不是不喜欢别人挡着你道吗？”换成是谁，第一个想到肯定是他，况且他又不是做不出来，欢乐台那次，都明目张胆成那样了。
“所以我就连你一块撞死得了，是吧？”
苏凉末没说话，她疲倦地靠向椅背，“卫则已经答应我了，不会再来找公司麻烦。”
“闭嘴！”占东擎一掌劈方向盘上，发动引擎后将车速驶出停车场。
苏凉末心有忐忑，卫则被撞得不轻，送到医院时候医生压根不能说一句保证没事安慰话，回到青湖路，她坐车内半晌没出去，占东擎已经上了二楼，站阳台上能见到她还发怔。
许久后，才见她从车里出来。
占东擎倚着栏杆，两三分钟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苏凉末走到他身侧，手臂上还有卫则留下血。
“真这么难忘记吗？”
苏凉末抬头看他，“我美好时光是卫则陪我度过，现我走了，却把他留悲伤原地，我今天见到他时候很难受，他再也不是那个神采奕奕跟我说要当一个好警察卫则了，我都不敢去看他眼睛，好像真是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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