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果篮站住院部走廊许久，透过玻璃门看到卫妈妈陪着卫则，卫则醒了，看来真如占东擎所说，不算很严重。
苏凉末放下心来。
“妈。”
卫妈妈起身要喂他喝水，脸色绷得很紧，等卫则喝完水这才开口，“昨天是她跟你一起来医院。”
“她没事吧？”卫则脱口而出，神情急切。
“你还管她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现跟谁一起？”
苏凉末看到卫则点头，“我知道。”
“知道你还成天想着她，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才招来这么场车祸，卫则，别干刑侦了，让你舅舅想个办法把你调开。”卫妈妈三天两头做噩梦，卫家家境优渥，她没法理解儿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凉末将果篮小心翼翼放到地上，抬头时果然听到卫则声音清晰传来，“妈，我自己会小心，我喜欢这份工作。”
她转身走出医院。
肇事者昨天就被抓到了，酒后驾车，这会还蹲局子里。
苏凉末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开车，她问占东擎，为什么他们解决别人都喜欢用这样手段。
占东擎回答很简单，因为车祸容易掩饰，你很难定论究竟是有意还是真意外。
苏凉末坐办公室里，秘书外敲门。
“进来。”
“有您递。”
“谢谢。”苏凉末接过手，待秘书出去后用美工刀划开信封，里面是一组照片。
她抽出一看，瞬时全身血液都逆流而上。
是韩增跟另外一人，苏凉末记得那张脸，弃车而逃时她看清清楚楚，就是那名司机。
韩增应该是给对方钱，苏凉末指尖拢，额前刷得冒出冷汗。
她拿过信封细看，只有件人地址和名字。
苏凉末把照片装回去，塞进包里，她双手撑起前额，心里乱成一团麻。
回到青湖路，占东擎要吃晚饭时才到家，苏凉末心不焉，筷子拨着碗里米粒却一口没吃。
“怎么了？”
“近怎么没见到韩增啊？”
占东擎挑眉，“你不是跟他向来不对付吗？”
苏凉末咬着筷头，量装作若无其事，“这两天就只看到宋阁了，他们经常形影不离，有点不习惯。”
占东擎不由笑开，眼里邪肆暧昧，“这话不能乱说，他们睡觉时候就不一起。”
苏凉末忍不住笑出来，但心里阴郁难消，占东擎看她眼，“有事？”
她摇摇头，刚开始看到时那种冲动和愤怒经过一下午时间得到缓存，苏凉末尝口汤，故作不经意，“韩增这人虽然粗鲁，但你对他其实挺好，很多事你都交给他和宋阁去做吧？”
“嗯，”占东擎应声，“交给他们我放心。”
苏凉末烫到了舌尖，却还是将汤往下咽。
“这段日子公司事忙吗？”
“不忙。”自从卫则出事后，公司就步入了正规。
苏凉末心里仿佛被扎根小刺，不能想，一想就浑身难受。
她先上楼，把照片拿出来后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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