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来，“怎么了？”
她唇色发青，“好难受，身体好胀。”
码头外，一行车队来至紧锁铁门跟前。
韩增和宋阁先后下车，两人看着紧锁大门，上面还有铁链围了几圈。
宋阁回到车前，弯腰冲里面男人道，“擎少，门锁着。”
“绞了。”占东擎不紧不慢回答。
宋阁招呼人去动手，他手臂撑车顶，“擎少，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明目张胆？”
“老头子借四封堂码头运货，怎么不说他明目张胆，当时会上都说好了，他安安心心家不插手帮会事，也不准动用码头调货，他倒好，还想着这批军火，我看他是嫌自己命太长！”占东擎齿间咬出阴戾，宋阁点点头，“您说得是。”
一阵铁链落地声传来，韩增令人将门推开。
他速回到车前，“擎少，搞定了。”
占东擎点点头，宋阁和韩增分别坐进去，车子一路往里开。
苏凉末双腿不停蹬动，且耗费掉了后力气，这样子跟垂死挣扎并无异，流简将一个木箱子挪到她身侧，踩着木箱边缘看出窗外。
占东擎车停了下来，韩增和宋阁先下车，霍老爷子没想到占东擎会从中插一脚，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立即有人去通风报信，霍老爷子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东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爷子，我们也别转弯抹角，我来看看货。”
霍老爷子脸色明显不好看，“什么货？”
“老爷子，这大半夜，你怎么会这？”
“我，我来码头转转，过几天有批外贸过来，我也想学人做生意，你知道，帮会事我早不管了。”
占东擎毫不掩饰脸上冷笑，他走进去，目光扫过一个个仓库，“那我怎么听说，今晚有批军火要上岸？”
也不知是谁走漏风声，霍老爷子本意是想引流简入网，所以消息得很严密，“又是哪个人那瞎说，今晚四封堂倒是有批货，不过是不是军火我就不知道了，再说这个码头你当初是分给四封堂，交易军火你眼里也是正常小事，东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他们说话，由于隔得远，流简一个字都听不到。
他只认出占东擎身影。
流简心事重重坐回到苏凉末身侧，他侧过头看向正难受苏凉末，“占东擎来了。”
苏凉末没有丝毫反应，只剩下了喘息力气。
流简手臂垂到地上，冰冷锈迹斑斑水泥地触着他手背，他手掌一点点握起，极力隐忍，流简听到自己声音，陌生而熟悉，却仿佛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凉末，要不要想办法告诉占东擎。”
苏凉末似乎听不懂他话，也没多余力气，她眼睛眨了眨，想问清楚流简这话是什么意思。
流简不忍去看她视线，“我不想看你这样难受死，凉末，如果……让他来吧。”
说完，他自己牙关都咬得死死，他没去看苏凉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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