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这回闻栖没去找,也没催促,她已经能想象到路晚安穿上那件浴衣,扯扯下摆又拢拢胸口,最后发现哪都遮不严实却仍然无半点扭捏,满脸溢出跟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能掐出水来的风情样。
又过了近乎一分钟的漫长等待,浴室门才被打开。
闻栖把卧室的所有白灯都打开,当着路晚安的面把戒指拿下,放好在床头,一双手空无一物。
这个举动的意思,让路晚安脸微微热,闻栖曾说过,床上摘戒指是怕弄伤太太……
浴衣没能捂住路晚安丰腴的曲线,两边领口都收不到一块,系好了还能开到肋骨上一点的位置。
白嫩的雪肌上还有洗澡时未擦干的水汽,这风情万种的身骨,把这件浴衣穿出韵味满满。
路晚安没有刻意洗头发,发尾是在洗澡时不小心沾湿的,现在还用发夹随意勾着,有几丝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并不显凌乱,倒有一丝动人的粉桃花娇俏感。
闻栖确实没有挑错,这件浴衣的颜色很衬路晚安。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从头发丝到脚把人望入眼底,看着面前的女人步步走到床边,弯着腰爬上-床来,那浴衣下摆被路晚安这个动作弄的更是收紧,勾勒出曲线。
“……栖栖。”路晚安上来就爬进闻栖怀里,娇娇懒懒要闻栖抱。
闻栖轻笑,对这种撒娇很受用,咬住路晚安肩头,把人肆意揽在怀里,感受到路晚安越来越柔若无骨的腰身,指尖熟练又温柔的安抚着。
愣是她知道路晚安敏感,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在那热情迎接的回馈里,有被惊喜到。
做攻最满足的事,大概就是看指尖下的女人意乱情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满嘴只剩下单音节的娇声,在眼前颤栗着哭泣。
…………
结束后。
闻栖把路晚安身上湿哒哒的浴衣脱下,换了身干净的宽松T恤,她手握毛巾,一手圈住路晚安小腿曲起,一手给路晚安擦洗。
路晚安真的累着了,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唇色是病态般的白,尽管胸口连她呼气都在揪疼,她还是像只吃饱餍足的狐狸,软绵绵又温顺的趴在床上,任由闻栖给她清理。
“有没有好点?”闻栖语收拾好后,侧躺在边上,她的语气不免心疼,拢过路晚安被汗液弄湿的卷发。
看到路晚安不太好的脸色,她有点后悔自己不够温柔,让路晚安这样遭罪。
“我没事,栖栖不要担心。”路晚安摇摇头,不想闻栖连跟她亲热都在内疚。
她钻入闻栖怀里,把人抱紧,嗓音倦倦的:“栖栖跟乐教授在床上也是主导方吗?”
她问道,弄的有些累了,还是迟迟不肯入睡。
问这些没有什么特殊意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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