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张总脸上的错愕神情，女子心中忽然生出一抹不祥的预感，她声音紧张地问道：“张总，事情……不太顺利吗？”
“没事，可能刚才我听错了。”
张总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神情，不过还是嘴硬道：“没关系，我再给王主任打过去。”
“对，再打过去问问。”
女子闻言立刻附和。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推测，毕竟从刚才张总在电话中流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她能察觉到，似乎这个王主任对陆柯的名字有些敏感。
‘难道说我付出这么多，最后却只是白费力气？’
女子眼中生出一抹绝望。
看出女子眼中的含义，张总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职业是掮客，因为家里和官面上有些关系的缘故，在娱乐圈非常吃得开。
今天之所以能接受眼前女子的服务，就是因为他承诺要把她安排到《射雕》剧组做女主角。
在几分钟之前，他还以为这件事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毕竟如果敢不答应自己，那么他就会利用手里的关系卡住陆柯电视剧的拍摄。
他相信，面对这种情况，陆柯绝对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之前不管自己提出任何要求，几乎都会全盘接受的王主任，今天竟然直接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自己。
这让一直标榜‘拿钱办事，童叟无欺’的他感觉面子上有些下不来。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通王主任的电话时，就听微信上传来一条消息，正是王主任发来的。
心里一动，张总点开这条信息——
【陆柯身上有通天的关系，我实在帮不了你】
看完这条消息之后，张总的呼吸蓦然一滞，嘴巴张大。
‘陆柯竟然有通天的关系，怎么可能！’
张总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在接到女子的请求时，他也是让人调查过陆柯的，因为他之前隐约听说过，陆柯好像确实有些背景。
然而他询问过后，却发现关于陆柯背景的传闻都是假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在没有办成事的前提下就收了女子的‘好处’。
可是现在王主任竟然说陆柯有通天的关系？
这让他既疑惑，又愤怒。
疑惑于到底这两种几乎完全相反的消息哪条才是正确的，愤怒于如果王主任所说为真，之前给自己传递消息之人为何敢欺骗自己。
想到这里，他打开通讯录，就想要给之前传递消息之人打电话质问。
不过找到对方的电话之后，张总却停住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王主任这句话中的一个重要信息——
陆柯有通天的关系！
什么叫通天的关系？
那就是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层面的关系！
如果陆柯的背景真的隐藏的如此之深，那么对方调查不出来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意识到这一点，张总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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