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这个程度。
秦悍微微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秘书说道：“应该让外交部的人来处理，没个尺度限制，这让我怎么和吴凡谈具体的事情？”
秘书颇为尴尬的说道：“我们国家没有外交部这个部门！其实，主要就是个方针的问题。”
秦悍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道：“晕了头了，其实我们主要的问题就是一个标准的问题。”
以前看媒体，那些来自最高领导层的讲话总是被人批评假大空，其实这些话是不得不给平民听到，其实更主要的是给官僚这个群体看的。
就是这些假大空的话告诉了那些官僚，哪些事儿能做，做到什么程度。哪些事儿不能做，是能说不能做，还是不能说也不能做？
来自最高领导层的那些似是而非看似正确的废话就是起到了这个作用。
不具体指某个人、某件事，就是个方向，就是个做事的标准，这样子整个国家机器才好动起来，对于特殊的事情就特办，对于不符合标准的事情哪个官员做了，那就面临着被淘汰的命运。
等哪天最高领导人不说这些假大空的话了，下面的官僚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内部混乱。
因为你想往东，可有些人就想往西，扯皮和内耗那将是惊人的恐怖。
秦悍现在就面临这个问题。
国防部背后的军方看上了吴凡的军事技术，工商部看上了吴凡那惊人的建设速度和技术，国家安全局的人却想着往吴凡那放一些间谍做闲棋冷子，先了解一些基本情况再说，有所准备总是应该的。
没有最高领导层的协调，很多事就是不好办。
例如，军事技术吧，吴凡凭什么给你？你说交易，那你知道吴凡缺什么想要什么？你拿什么交易？这牵扯到工商部门，可工商部门凭什么为了你军方利益而损害或者出让工商利益？凭什么听你国防部的？
就连那国家安全局，现在也已经开始准备找合适的机会安排一些间谍做闲棋冷子潜伏下来。这一点秦斗坚决反对，认为应该延后。
可国家安全局决凭什么听你秦悍的？
人家只对国家安全负责，除了最高领导人谁能谁敢插手国家安全局的事情？
那个临时国家主席则根本就不愿意搀和进这些具体的决策，万一新上来国家主席对自己的国策进行修改或者全盘否定，那样子自己岂不是很尴尬？
自己本来就是过度性质的，那就做好过度性质的事情，涉及到国家大政方针的事情，能绕开就绕开，能拖延就拖延，等新主席上任让他自己根据情况去做决定。
秦悍微微叹了口气闭上眼躺在座椅上说道：“边走边看吧！还有那个海族，简直就是不接触、不抵抗的奇葩。”
这时乘务员将一份文件递到了秘书手上，秘书看了下封面，并非什么绝密文件，按照规定他是有权查看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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