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新的实验方向：我要看看他们对白鱼到底是什么态度。可能会有点残忍，你可以不看。”
楼天宝笑了：“你把我当什么好人了？既然是这种怪物，我自然不会放过。”
汽车开到了收费站上，这里一直是全自动的收费站，不知为何今日站着几位收费员，他们穿着背心戴着帽子，似乎正在执勤查岗。
顾景成将车停下。一人立刻走上前来，对顾景成说：“不好意思，收费的机器坏了，麻烦付现金。”
顾景成拿出了手机：“扫码支付行不行？”
那人笑着说：“不行呢，扫码的机器也坏了。”
顾景成再拿出一张卡：“刷卡？”
对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还是坚持说：“请付现金。”
楼天宝看了一眼顾景成。不知他要怎么办？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丢到了窗户外。
被钱丢到脸上的人有些不悦，他将钱捡起展开，又说：“还需要付十五块。您有二十块吗？”
顾景成道：“我没有。”
“那给我一张一百吧，我这里找零太多，给您换一点。”
顾景成摆手丢下一张二十块：“我身上没有其他零钱，这些你不用找了，我急着离开。”
说完，他就要发动汽车离开。下面那人立刻扒住了车窗，他说：“别别别，我们不能多拿钱。”他将钱拿在手里，想往车里放，楼天宝一眼看到了被他握在手心的白色鱼尾，怒吼一声：“当心！”
一发空气弹，打穿了伸在驾驶室门边的手，也打爆了那条被他握在手心里的透明活鱼。
断了胳膊的人退后两步。他的胳膊里，流出一股淡红色的血液。
他迅速改变了身体，变成了一种长嘴的怪物，怒吼道：“你把他杀死了！你把他杀死了！”
顾景成立刻调转车头，一头撞开了栏杆。
楼天宝敏锐地发现了他话语中的玄机，探头出去说：“把谁打死了？你不是还没死吗混账？”
她这一句挑衅话语实则为了激怒对方回答自己。
果然，长嘴怪物愤怒地追了上来，一边怒吼，一边奋不顾身地往车上跳。
楼天宝拿过顾景成的□□，等那只怪物跳到了车顶。
怪物以为他们逃不走了，在车顶大吼道：“我的老公！他死了，他死了！”
“感谢回答。”
楼天宝探身出去，一枪送长嘴怪物归西。
怪物掉下了车顶，其他两只怪物见状也变身追过来，但他们的速度比不上马力全开的汽车，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
这下，楼天宝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对顾景成说：“这座城完了。”
顾景成接了一句：“我看华国要完了。一座大城市被全线渗透并不容易，你说外边还有千千万万的卫星城市……我现在根本想象不出整个国家的情况。”
两人无言了一会儿，一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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