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性的关心了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别的也没有再说,只是看着似乎真的气色不太好。
虽然该由自己侍疾,可她这时候的确不便,好在太后也没有说什么。
本以为这晚她们皇上不会再过来,可随着半夜迷迷糊糊间被人揽入怀中,宁栖如同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继续睡觉。
睡着睡着便换了个姿势,不再背对着男人,而渐渐的腰间的手也逐渐收紧。
一夜没有任何声响,次日一早宁栖便听说她们皇上和景安王去了郊外秋狩,听说这几天前朝很平静,她却觉得倒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过几日便是娘娘生辰,到时候您说一句软话,皇上必定不会再与您生气。”梓春认真道。
一边绣着虎头帽,宁栖闻言也没有多少反应,一次服软,然后次次都是她服软,永远都抬不起头。
她们皇上百忙之中都还有空陪弟弟出宫狩猎,或许自己就是个意外,打扰了他们的兄弟情深。
突然抬手揉了揉脑袋,宁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那是人家的弟弟,她居然也会不舒服,果然爱情会降低一个人的智商。
“待会你去备些点心。”
闻言,梓春先是愣了愣,仿佛想到了什么,立马认真点点头,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喜色。
宁栖已经想明白了,等会就去认错,她们之间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自己不该去奢求对方体谅自己的处境,既是如此,不如一开始就做对相敬如宾的夫妻,爱情这个东西有几分就行,太多只会伤人伤己。
只是还还没有绣几针,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芝兰突然神色惊慌的走了进来,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何事?”她柳眉微蹙。
芝兰看了梓春,似乎觉得也瞒不住,咬咬牙还是出声道:“娘娘定要放宽心,皇上……皇上先前与景安王在城郊外的山上狩猎,谁知……谁知遇见滑坡,皇上……皇上至今下落不明!”
手心一紧,宁栖摒住呼吸,“谁传来的消息?”
芝兰摇摇头,“奴婢也不太清楚,如今宫中都已经传开,太后娘娘听说还晕了过去,大批神机营的人都已经去山中寻人了,就连御林军都出动了不少,娘娘不必担忧,皇上洪福齐天必定会没事的。”
闻言,梓春更是心头一惊,只能赶紧去看宁栖的反应,似乎深怕她太过担忧伤了孩子。
宁栖低下头让她们都退下,后者们纵然想劝慰却也只能慢慢离开。
什么山体滑坡,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恰好她们皇上突发奇想去和景安王狩猎,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对方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好引诱前朝那些不安分的人露出马脚。
一定是这样!
可看着眼前的虎头帽,宁栖却再也认不出自己刚刚从哪里下的针,整个脑子也一片混沌。
为什么明明知道这都是假的,她还是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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