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神情萎靡，看来摧毁别人的精神世界对他而言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
他简短的向加勒特交代了自己查阅的记忆，然后加勒特便安排人去抄欧菲利亚的老窝。
而对于对方这么快就卖出去了东西的事实他也有些意外，而牵涉的对象还是诺曼奥斯本。
这家伙为了治好自己的遗传病还真是不择手段了啊。
将这件事报告给华伦，华伦表示这次他会搞定诺曼奥斯本。
……
“所以，你说‘没有’的意思是要我自己动手咯？”
华伦和诺曼奥斯本面对面，这个老富豪绝不承认和欧菲利亚的交易。
没有带守望先锋的特工来，证明事情还有一定的余地，诺曼奥斯本咬咬牙，说到：“说吧，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华伦摇了摇头，“这不是代价不代价的问题，而是我必须拿回我的东西。再说了，超级士兵血清是强化，龙血是侵蚀，你的病需要对基因编译才能解决……”
“没错！就是编译！”诺曼奥斯本激动起来。
“我手下的实验室在尝试用AI控制的CRISPR基因组来解决这个问题，上次，上次我们本来都以为成功了，没想到还是失败，制造出了那样的怪物。”
上次，就是马丁李的那次。
“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龙血一定有用的，绝对有用的！”
诺曼奥斯本都有些自欺欺人了。
“龙血没用，它是将你同化成另一种生物，并不能治愈你。”
“……说不定可以呢？”
“别自欺欺人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然后继续你的研究，而且——”
他略带愤怒的注视着诺曼奥斯本，“别再让我发现你抓流浪汉来做实验，不然我让你到监狱里和神志不清的马丁李当面对质。”
诺曼奥斯本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和马丁李当面对质？他怕不是就算被束缚着也要扑过来咬自己的喉咙，毕竟是自己的实验失败导致了他家毁人亡。
不甘心，所以双手颤抖着将东西交给华伦。
若不是马丁李精神失常了，遵循程序正义的华伦才不会在这里和他说话，毕竟他是诺曼奥斯本，影响力巨大，不可能没有证据就抓捕他。
“我只是，想活下去。”诺曼奥斯本的眼神有些渗人。
看了一眼东西，确定无误后华伦说到：“斯塔克的工业博览会，我们沃辛顿会带去很多有趣的技术，其中就包括和基因编译相关的，到时候可以让你的人来看看，如果真的能找到治愈遗传病的方法也不错，算是造福社会了。”
拍了拍诺曼奥斯本的肩膀，“就这样。另外，守望先锋不会停止对你犯罪的调查，我们早晚会将你送上法庭的。”
开门出去，华伦还愉快的和诺曼奥斯本的两个保镖打了个招呼，“两位，不考虑考虑加入守望先锋吗？”
“……”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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