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珍贵的就是时间，分秒如金。明瑟眼见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进来，席沐白时不时就走出去接电话。
他处理公事时的态度冷静而果断，明瑟觉着，这或许才是他最真实的性格。
到十一点时，明瑟去休息室换完衣服出来，就看到席沐白靠在门边，听见声音回头看她：“走吧。”
她臂间搭着羊绒围巾没戴上，席沐白见状抽过来，走进一步耐心的给她戴上。
这样的亲昵太过熟悉自然，明瑟拽着围巾退后一步：“我自己来吧。”
席沐白倒是好脾气，笑笑收回手：“好。”
出门上车时，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在明瑟弯腰进去时还细心的用手挡在车顶，嘱咐：“小心。”
明瑟坐进熟悉的车里，前车窗外夜色阑珊，席沐白走过去，身正步稳，隐隐有光耀其夜的感觉。
他坐进来，侧身给她系安全带，明瑟身体僵硬了一瞬，坐直了身体往后靠。
席沐白拉过安全带，突然转了头，和她四目相对。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环绕在身周，明瑟手指紧紧抓住座椅边，轻轻推开了他：“我自己来。”
席沐白这次没动，一手“啪嗒”一声扣住了安全带，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整个人被禁锢在安全带后，只好偏了偏头错开他的目光。
席沐白瞥见她耳尖一点红，微微勾唇，坐回驾驶座。
明瑟松了一口气，问：“你想吃什么，贵的我请不起。”
“你吃晚饭了吗？”他突兀的问。
“吃了。”
“现在饿吗？”
“有点。”一连工作了几个小时，明瑟确实是有点饿。
席沐白扶着方向盘，将车开了出去：“想吃什么？”
车窗外夜色穿梭，明瑟趴着看了会：“看你。”
——
十几分钟后，席沐白将车停在了一家雕梁画栋的小洋楼面前，门口木牌子写着“庆余记”，拎着车钥匙下来给她开门。
他手扶着窗沿，俯下身同她讲话：“我请你，陪我吃一点行吗？”
明瑟一抬头，就撞进他满眼温柔中。
她早知道，席沐白这样的人，有让人甘心饮下毒药的本领。
进去之后上了二楼，是一个一个小包厢制的，服务员送上菜单，明瑟翻看了两眼，随手点了几样。
席沐白压根连翻都没翻，只说：“和她一样。”
这家店似乎是专门做夜宵早点的，上来的东西都很精致，分量也很少，不至于让人吃不下。
包厢内的灯光都是姜黄色，从纸糊的灯笼中莹莹透出来，很容易让人忘记置身冬天。
席沐白叫服务员上一杯加蜂蜜的牛奶，笑着同她说，晚上不要喝茶，影响睡眠。
他没怎么动筷，单手撑在桌边就那么盯着明瑟看。
她吃着吃着感觉到那令人倍有压力的目光，顿了顿咽下去，喝了口牛奶才开口问：“你能不能别看我？”
“为什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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