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席沐白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眸很沉静的盯着她,慢慢的,情意像海水涨潮一样漫出来。
他忽然抱住她,埋在她颈间柔软的发上叹了口气。
“瑟瑟,收下吧。否则——”
否则,我真不知自己的一腔爱意要如何表达。
后半句话,席沐白说的声音很低,但因为附在耳边,明瑟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她怔神,被人紧紧的拥着,觉着有一股热风温和的吹进心间。
还需要什么呢?什么都不需要,她在此刻莫名其妙的相信,如果人的情感有十分,那么她和席沐白之间,互相一定有十二分的爱意。
月满则盈,爱也是,竟可以到不知如何表达的地步。
从车里,到酒店的顶层,很重的关上门,席沐白一直压抑着的呼吸仿佛终于不用隐忍。
明瑟踮脚,歪头问他为什么不去家里。
他长指去摸索裙边的拉链,在她耳边无奈的说钥匙都在公司。
还要去拿,太麻烦。
明瑟手掌抵在席沐白的衬衫上,仰颈回应他的吻。
席沐白的吻从唇擦到耳边,挑着她的耳垂,握着她的手搁到领口处:“乖,帮我解开。”
衬衫领口的材质偏硬,明瑟莹白的手指的触上去,有些颤。解扣子时磕磕绊绊的,时不时碰到锁骨。
黑西装连同雪白衬衫一起敞开,她解到第三颗扣子时,黑睫如翅翕动,撒了手别过去头抱住他:“自己解!”
席沐白埋在她颈间的呼吸声沉重,喉间轻逸出笑。
明瑟的神志微微迷离,尽量保持着清醒,在他要抱起她时,嘟囔了一句:“放下我,我先去洗澡。”
刚才在美术馆时,微微出了些汗。
席沐白的手托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咬着她唇含混不清的说:“一起……”
日暮彻底落下的时候,水已经加热了一遭又一遭。
莲蓬头的热水冲下来,明瑟才稍稍睁开眼清醒。
席沐白弯腰,展开浴巾把她抱出来。
她瘦,抱在怀里却是软绵绵的。
明瑟眼睛睨到地上的一片狼藉,羞赧再度爬上心头。
天鹅绒的窗帘是一进门就拉上的,她躺进酒店柔软的床品,脸半埋在枕头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口中指责席沐白:“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席沐白倒着水,示意愿闻其详。
“白日宣淫!”明瑟振振有词,却因为太没力气,说出话反而像撒娇。
席沐白挑挑眉,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温和的说:“瑟瑟,已经是晚上了。”
……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杯子搁到嘴边,很有耐心的喂她喝完了一杯水。
明瑟润了嗓子,靠在他的臂膀里,懒懒的抬眼,费解:“席沐白,你为什么能在——”
她顿了一下,说不出口,换了个词代替:“那个的时候,和平常的样子判若两人。”
譬如现在,他简直温柔平和的不像话,清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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