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脸，娇滴滴地问。
“下次再敢像今天这样回答我的问题，我会亲自脱下你的……”林括低下头，在她耳畔厮磨，嗓音磁性低哑，见她的身子明显一怔，唇稍染上坏笑，缓缓说了最后三个字，“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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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暑假刚开始宋念就在s市同城找了份家教的兼职。
对方是个明年小升初的女孩儿，女孩儿母亲想把女儿送进s市最好的中学五中，但小姑娘成绩不太好，所以特意找家教补课。
宋念只是小女孩儿的英语家教，据小女孩儿说她还有一名家教，负责语文和数学。
宋念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给小女孩儿上课，一个多月了也没见过另一名家教，直到今天。
她下午来给小女孩儿上课的时候，发现小女孩儿房间里多了个人，正在给小女孩儿补英语。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听见了温柔的女声，那人的发音十分标准，语法也清晰流利，一听就知道英语水平一流。
走到门口往里看去，那人的背影高挑，身材纤细，宋念觉得有点眼熟。
“宋老师你来了。”小女孩儿叫佳佳，听见动静转过头来。
“嗯，下午好佳佳。”宋念将包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一扭头蓦然怔住。
佳佳身边的女孩儿也转过头来了，竟是文思思。
“是你？”文思思显然也有些意外，“你是佳佳的英语家教老师吗？”
“是我。”宋念看见她就想起宋想，没什么表情地回答。
“真巧啊，”文思思放下笔走到宋念身边，十分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我是佳佳的语文和数学家教。”
宋念不着痕迹地抽回胳膊，点头，“嗯，挺巧的。”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文思思巧笑倩兮，“宋念，宋想在家吗？”
“……不在。”宋念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其实他在，但她就是不想文思思去找宋想。
“啊？”文思思张了张嘴，“那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宋念实在是不想和她说话，随口敷衍了句。
“好吧，那我先走了。”文思思看出来她不想多说，点了点头。
……
下午四点。
宋念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
“好，”佳佳点头，过了两秒又神秘兮兮地说，“宋老师，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宋念一边收拾教材一边问。
“我妈妈好像要给我换家教了，”佳佳说着叹了口气，“就是另一个文老师，她以后要给我补英语。”
宋念惊讶地问，“为什么？”
“我妈妈说，文老师的英语比你好，”佳佳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宋念的表情，“以后就让她教我英语。”
宋念沉默不语。
既然是佳佳亲口说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她有想过这份兼职做不长久，但没想到最后竟然会被文思思取代。
“我妈妈回来应该就会跟你说这件事，”佳佳扯了扯宋念的衣角，“宋老师，我好舍不得你啊……”
宋念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佳佳，宋老师，你们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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