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好的菜里扒拉出一块鸡肉，赖皮边吃边往外走。
“哥，我去找同学玩了，今天不在家里睡。”
听到这句话，赖一炒菜的动作顿住，随即面不改色的继续炒。
江免觉得赖皮看他的眼神有点怪，便走过去问赖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赖一点头，“他知道我的性取向，还知道咱俩的关系。”
“那他什么态度？”
“中立。”
中立？
江免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一脸的若有所思。
赖一回头看他，“没事，他不会乱说。”
江免“嗯”了一声。
等了十多分钟后，赖一的最后一道汤端上桌。
江免坐在桌子旁盯着一桌子菜看，看了半天实在没看出是个什么菜便问：“你炒的是什么玩意？”
赖一低声介绍道：“豆芽炒鸡蛋、苦瓜炖玉米、糖醋鱼丸、凉拌生姜……”
见他停下来不说了，江免眼角抽了抽，指着一盘黄不溜秋的菜问：“这是什么菜？”
说实话，赖一自己也忘了。
尴尬的挠头，赖一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所以我不说了。”
“……”
江免俯身闻了闻，一股子奇怪的豆豉味。
“跟臭脚丫子一个味，贼拉臭，你放豆豉了？”江免问他。
赖一摇头，“好像没有。”
好像？
江免摩挲着下巴仔细琢磨这盘菜。
赖一见他像柯南一样观察入微，便耐心的等着他说出真相。
但等啊等，等啊等……
一直等到黄花菜都凉了，江免才蹦出来一句话。
“根据我多年的放屁经验，这臭味跟屁无关。”
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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