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察觉,只顾向着柳枉离去的地方大声的吼道:“师叔,这一剑叫什么名字。”
柳枉这是也已经走远了,徐长卿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也不知道柳枉会不会回答他,但他还是一声一声的吼着,像是以此舒缓他紧张的大脑神经。
而徐长卿吼出来后,也确实觉得脑海中轻松了许多。
突然,徐长卿好像听见柳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声音闲散而慵懒。
“好了好了,吼两声得了,这一剑没有名字,你自己取吧,别太难听就行。”
徐长卿一愣,看了看周围,师叔早已走远了啊。
心里对柳枉不由得更加敬畏起来。
“师叔现在,和传说中的仙神还有什么区别吗?”
徐长卿喃喃道,但接下来就开始为这一式剑法想起名字来。
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剑阳?还是一剑开阳?
……
映月殿,柳枉刚刚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清玄长老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悠闲地喝着茶。
这幅清闲的模样和白云观自上而下,全员苦修的模样显得格格不入。
“徒儿参见师傅。”
柳枉一进门就深深的对着清玄道长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柳枉也已经半年没有见到自家师傅了,这半年除了有一人送饭菜水食上山之外,没有半个人打扰柳枉。
而清玄道长自然也不会去打扰。
但这不是说清玄道长对柳枉不关心,相反,清玄道长是白云观对柳枉最关心的那一个,完完全全把柳枉当成自己孙子来疼,情真意切。
这种感情对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待孤儿院的柳枉来说,显得特别的珍贵。
“啊,小枉,终于舍得出关了?”
清玄道长听见门口处声音,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柳枉的瞬间,脸上露出又是骄傲,又是欣喜的神采。
两步就跨越几米距离,来到柳枉面前,连忙把柳枉扶起来。
“你说你,跪着干啥?男子汉大丈夫,一身傲气傲骨,只跪天地父母,作甚这幅小儿女姿态?”
清玄道长嘴上虽然责怪,但手上却很是亲切的将柳枉身上的灰尘拍掉。
清玄道长边拍边围绕着柳枉打量。
“高了,也壮实了,不错不错,不过胡子得剃了,显老,不好不好。”
清玄道长对着柳枉怎么看都看不够,半年没见了,山上虽然有山泉,但柳枉并不是天天都去洗。
静坐苦修嘛,搞那么精致干啥?
所以柳枉现在显得风尘仆仆,身上有着一层灰尘。
一身白色道袍,都显得有些老旧了。
但清玄道长却丝毫不嫌弃,拉着柳枉的手就往桌子边上坐下,开始询问柳枉这半年的收获与体会。
毕竟这达摩的苦修之法是他自少林禅宗换取而来,其中的细节与辛苦,虽然有着禅宗历代高僧大师的心得体会描写,但毕竟未经亲身体会,又怎好言说其中心酸苦乐。
师徒俩聊了半天,柳枉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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