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碰了一下中年男子的颈脖。
“咔嚓”
一个清脆的骨裂声。
柳枉听了也明显是一愣,随后面露尴尬神色。
我真的只是想打晕他啊。
没想干掉他!!
悄悄瞅了一眼,嗯?还有气,问题不大。
‘枭’在里屋看得一愣一愣的,从他看见最外面的人只是砍掉了拿枪的手臂,他就判断出来眼前这个少年并不想杀人。
至少此时不想,他想抓活的。
但听见黄页脖子上传来的骨裂声,瞬间他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柳枉隔着布片看着枭,一脸认真说道:“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信不信?”
枭沉默以应。
沉默的原因是因为找不到别的方式。
先前,这个少年出手时他也没有看见,仿佛只是一个眨眼,他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好像世界瞬间断片了一样。
这超出了他的理解,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柳枉看着里面的枭,仿佛也看出了他的挣扎,不由得轻笑出生。
“你……好像是在恐惧。
恐惧什么?是恐惧我,还是恐惧未知?
亦或者是外面的青天白日?
也对,小水道的老鼠,习惯了肮脏、细菌和霉斑。
阳光的照射不会让你们觉得温暖,只会让你们觉得刺眼。
他会杀死你们身上的细菌和苔藓,让你们变得不那么滑溜溜的,那时,你们将无处躲藏。”
一句句话,却好像一把重锤,狠狠的敲在了‘枭’的心上。
不管是什么时候,从来没有人敢在‘枭’面前说这些话。
当然,那是从前。
柳枉一边说着,以前悠闲的向着前方踱着步,没两下,就走到了破布面前。
柳枉看着眼前的破布,皱了皱眉。
他并不喜欢这里,或者说一个正常的,生活在阳光下面的人都不会喜欢这里。
右手抬起长刀,轻轻一划,好似微风拂过,没有半点阻力。
之间破布过了一秒,才缓缓分开,像一片叶子,翩翩落下。
微弱的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射进了这片它久违的空间。
也将房间的主人,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柳枉柳枉眼前。
眼前这个生物,让柳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没有拜入白云观前遇到的那个怪物。
一样的鳞片。
一样的竖瞳。
一样蜕变成利爪的双手。
还有……像蛇一样的尾巴取代了原本脚的位置。
只不过,他会说话,有完整的自我意识,而不是像之前那只,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此刻的‘枭’依然斜躺在地上,哪怕柳枉已经走到面前,却没有丝毫的起身动作。
“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使大人啊,看起来不过是和蛇一样的畜生罢了,来,吐个舌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有没有分叉。”
柳枉依旧冷笑着。
对待这种畜生,肉体上的痛楚,未必比得上心灵上的痛楚。
他并不在意多费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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