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嘴巴,咬到出血,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总之,把他虐待到,哑着嗓子求饶。
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着抱歉。
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怎么办,这种伤害,还想再来一百次。”
温尔又哭又笑,“你真的疯了,林斯义!”
他就问她:“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他点点头。
“我想做了。”
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她的老习惯。
他已然适应,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问,“回去?还是这里?”
这里显然不行。
晨间的山路人烟稀少,但野战远远达不到她所需的安全感。
温尔笑了,带着泪,“回家吧。”然后又气,“你不脚崴了吗!”
林斯义抱着她在手中掂了掂,掂地她害怕乱叫,然后恶劣的在她耳边说,“到床上也这样叫。”
她就猛地闭嘴,收了声儿。
回到家中。
太阳越来越高,人们都起来了,他们却又钻回被窝。
先洗了澡,出来后就在床铺中纠缠。
这间温老板口中风景最差的房间,有一扇面对着床头的长方形看景窗,是一片起伏的山。
随着太阳升起,那片神秘的山雾已经散去。
白花花一片日景。
而衬托着房内的日夜颠倒。
她浑身都紧锁,像无钥匙可解的幽闭之地。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喃,耐心,细致,舒缓着她的僵硬。
“你这次进步了。”他又说。
温尔闭着眼,十分难受的拧眉,“没有进步……”他一早看出她的不对劲,所以用言语打扰她,让她生气,让她发泄,去伤害他。
“温温。”林斯义叫她,“明天我们去领证?”
“你想好了?”
“还问这种问题?”林斯义皱眉,“我离不开你,你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温尔说,“我现在好多了。因为觉得你和我天生一对,一个M,一个S。”
林斯义低头吻她,“那就迎接我。”
她脸忽然就红了,楼下房客们玩闹的动静声声入耳,这个光天化日之下,实在不好意思,“算了,晚上吧。”
林斯义依她:“晚上再找你。”
口吻坏坏的,像不怀好意的大灰狼。
温尔内心仅存的一点内疚被冲散,将脸埋进他胸膛里:“讨厌。”
娇羞,埋怨,风情无限。
林斯义于是食言,没等到晚上,就将她吃干抹净。
等结束时,温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可真憋得久了……量超大。
……
领证前,林斯义得先解决一件麻烦事。
左曦三年前入狱前,他去见过对方,差点和对方发生错误。
当时他从西藏回来,万念俱灰,想到温尔已经跟别人结婚,还生下孩子,那种等待无望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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