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松园回来,容悦一顿好眠。离穆远选定的喜日只余三天了,她必须清醒、冷静,不
能自乱阵脚,首先要养足精神,这样才能以充沛的体力迎接即将面临的一切。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小声对话。
“她没伤着吧?回来后有没有腹痛?大夫是怎么说的?”
“伤倒是没伤着,幸亏姑娘身手了得,一把抓住了四姑娘的手腕,要真让她扎下去,
姑娘现在是什么情形,奴婢都不敢想象……”
“我看她是活腻了,敢在王府行刺本王的王妃。”
“王爷是没看见,当时四姑娘双眼血红,就像姑娘是她的杀父仇人,恨不得食肉寝皮
,真想不通,姑娘以前又没得罪她,这次来云都,府里好茶好饭招待,哪点对不起她了?
让她这样恨?”
“你们都退下,我来跟王爷说吧”,听了半晌,容悦终于掀开门帘走到外间书房,再
让两个丫头投诉下去,容怜和她的孩子活不过明天。
穆远站起来搀扶,容悦怕他又像平时那样动手动脚,先整肃仪容,屈膝为礼:“王爷
请坐,妾身有事相告。”
穆远露出惊喜之色,这可是容悦第一次在他面前以“妾身”自谓,别看只是小小的称
呼,意义十分深远,它是一个女人臣服的表征。
小女人这么上道,穆远也不为难她,喜滋滋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反正再过几天她就是
自己的人了,到时他要亲要抱,要翻来覆去地死“煎”活“煎”,不都随他高兴?何必急
在这一时。
他平日举止放肆,吃尽嫩豆腐,甚至强迫她同床共枕,不过是为了让她早点习惯自己
,若是她一直这么乖巧懂事,他何必老是霸王硬上弓,弄得每天睡前都跟打仗一样。他可
是出身高贵的皇子,又不是街上的痞子无赖。
容悦亲手接过夏荷送来的雨前茶,双手奉给穆远,穆远啜了两口,笑眯眯地问:“不
是有事相告呢,怎么不说了?”
容悦再次屈膝:“恳请王爷饶过臣妾的四妹。”
“她要杀你,你还替她求情。”
“臣妾知道,她在王府行刺,虽然没伤到臣妾,却伤了王府的体面,若不惩治,无以
服众,可那丫头胆敢如此,难道会不知道后果?她根本就是存了死志!王爷若处死她,正
好遂了她的愿。
婚期在即,不宜造杀孽,更何况一尸两命,实为不祥,就当为我们未来的孩子积福吧。”
“好,就依你!”听完最后一句话,穆远的一双眼睛亮如天上星,紧紧地攥着容悦的
手,急切地重申:“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成亲后马上要孩子,我都二十多岁了,四皇弟比
我小一岁,有三子四女,老五、老六家里也是孩子满地跑。”
容悦忍笑道:“听着好委屈哦,不过好歹还有个伴,七皇弟没有,七皇子妃也不像怀
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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