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百倍。
而牧师，到处都是。
陈序通之所以留下，那是因为王灯明将教堂的幽灵案子跟他说了，问他有什么看法，陈序通很感兴趣，就留下来，特地去拜会默罕神父和诺德尔牧师。
“我可以肯定地说，在阿拉斯古猛镇教堂内，恶魔，是不存在的。”
陈序通半杯茶之后，打开了话匣子。
王灯明昨晚已经给他说了那晚上看见的那个黑袍人。
王灯明着重讲了那个人的两只大獠牙，还有闪现诡红色的眼睛！说了黑袍人，王灯明又说奇怪的大脚印。至少60码的大脚印，在雪地上留下轻微痕迹的大脚印，最后消失在森林的脚印。
“那么，陈牧师，你说不是恶魔，那是什么？”
秦大师压根儿就看不起陈序通，他不相信陈序通能说出什么道道来。
陈序通：“我跟默罕神父和诺德尔牧师聊了很久，一个上午都在聊，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恶魔，是有，但是阿拉斯古猛镇的教堂不会有。”
秦大师：“你说得这么肯定，那说明，你知道教堂发生灵异事件的原因了？”
“不，我不认为那是灵异事件，也许你们看见的是不明生物，就比如传说中的猫头鹰人，天鹅人，狼人等等，你们看见的可能是未知的巨大生物，我的初步判断是这样。”
王灯明：“后边的那个脚印，你可以说它是生物，但我们最早在教堂内看见的，那肯定是个人。”
“也许是你们某种特定情况下看到了幻境。”
王灯明：“幻境，那东西都在使劲地撞门了，那肯定不是幻境。”
陈序通：“幻境，是一种很奇特的场景，他能让你身临其境。”
秦大师于是问：“牧师，你感受过幻境吗？”
陈序通想了想：“没有，但我可以想象其发生的过程，我从上帝那里领悟过来的。”
王灯明觉得再这么谈下去，就没啥意思了。
陈序通又说：“还有一个可能，教堂可能是修建在古代多个建筑遗址的连线位置上，巨人幽灵的出现，可能是地球某种能量在这个空间中的体现，如果幻境不成立的话，我只能这么解释。”
嗯，这倒是个有趣的话题。
然而，陈序通对于这个问题也是说得含糊其辞，模棱两可。
三个人在这个问题上扯了很久，重点是，地球某种能量在这个空间中的体现，是怎么体现的，三个说了半天，肤浅的很，根本挨不上边，一切全靠猜。
虽然没什么结果，但陈序通给出了一些新思路，也算是有些收获，陈序通离开警局的时候，王灯明说，有空多联系。
陈序通说，一定一定。
送走了陈序通，王灯明对秦大师道：“看，这就是专业人士。”
秦大师不屑一顾：“专业个毛线，什么都没说，就在扯地球，地球他扯得动吗？”
王灯明只能说：“你可以试试，反正我不行。”
秦大师：‘那不就得了，扯来扯去，耽误我做生意，走啦，你也干点正事吧，想想怎么对付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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