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跟个小凤凰似的小姑娘这会儿垂头丧气差点被自己欺负哭，段靳衍唇角扬了扬，盯着她，神色古怪，有些想笑。
“我送你回去，要不要？”
带着点闲闲和懒散，他眼尾微微低垂，瞥向她，还算有良心的问了一句。
哪成想，少女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喝酒不开车。”
“……”
为了避免出车祸的可能性，她还是自己打车保险。
叶桑指尖蜷缩了一下，呼了口气，不着痕迹退了几步远离他。
女孩这下意识的动作，让少年唇角噙着的笑淡了淡，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闭了闭眼，刺痛感和不舒服皆有。
脑海中乱的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就这么讨厌他么？
少年肤色苍白，抿着唇角，闭了闭眼往墙上靠了一下，酒店里各种香水味混杂，让他隐隐约约有些想吐。
叶桑正打着电话，难得良心发现，偏头瞅了一眼自己这前男友。
发现对方脸色实在难看的要命。
她挑了挑眉，压了压唇角幸灾乐祸的笑，将手机放到包里，主动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么？”
许是觉得自己这看好戏的语气过于明显，导致叶桑指尖抵着唇瓣，遮住了那点笑。
少女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像是偷腥的猫儿。
她还没等段靳衍回答，叫来的司机已经到了，车子停在了外面，叶桑愣了一下，主动伸手拉住旁边的人，开口道：“我送你去医院。”
她就是再没良心也不至于把人丢下。
更何况段靳衍对她还不错。
少年睫羽抖了一下，看着小姑娘粉嫩的指尖，没有别的动作，乖乖任由她拉着，进了车子里。
他确实不舒服的很，进了车子里，里面一股劣质香水气息更浓郁了，少年唇角抿的泛白，将车窗打开，一句话都懒得讲。
小姑娘就坐在自己旁边，她似乎困极了，进了车里就把脑袋耷在旁边，发尾垂了下来，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女孩身上一股好闻的奶香味，带着点甜，在狭小的空间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段靳衍垂眼，唇角扬了扬，伸出手掐了一下她白嫩嫩的脸蛋，恶劣的很。
叶桑拧了一下眉梢，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他，语气有些暴躁地问：“你有病呀？”
无缘无故掐她干嘛？
“你好可爱。”
他呢喃了一声，像是低语。
声音轻柔，撩的人耳尖不由红了一下。
叶桑伸出手气得去扯他的头发，嘟囔着，声音还带着困意，“你烦不烦啊段靳衍。”
她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眼皮子耷拉了下来，到底抵不住困意，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女孩身上好闻极了，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味，段靳衍闭了闭眼没去烦她，将脑袋轻轻抵在车窗上，一向乱糟糟的思绪这会儿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想。
他应该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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