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龙神了。
关于这一点,厨房里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给出的说法是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随便下水只会变成一条死鱼。
而心里又生气又无法反驳的杨花最终多年来也只能将这份对水和龙神的恋慕藏在心里,只等待着自己有一天能真的变成一条回归于水中的鱼。
所以……我到底是条什么鱼呢?鲤鱼?青鱼?还是草鱼?这世上有什么鱼是像我这样全身上下透明的呢?
这样的疑问似乎长久地徘徊在杨花的心里,但这么多年了,她却始终也没能弄明白,而就在她撑着下巴有些无聊地看着眼前那面隔着她和范阿宝家的墙时,小姑娘却没由来地想起了范阿宝之前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而且他还认识很多字,还读过很多很多很多书,随随便便的一个字,他就能和你说好多好多神奇的故事,就连我为什么是蚍蜉马,我们村的人为什么姓范他都知道!你说他厉不厉害……】
诶……什么都知道?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像是一道奇妙的白光,一下子就把杨花原本黯淡的眼睛都给弄得发亮了。
而瞬间有些难掩兴奋地站了起来,又悄悄往身后的方向看去,过了好一会儿,眼睛贼溜溜转了转的女孩子才鬼鬼祟祟地垫着脚朝着墙的那边径直地跑了过去。
……
隔着一口枯井和墙面的那一头。
清晨七点,范细家的小楼门口,早早起来,又在屋子前坚持地做完一组手部和腰部锻炼的晋锁阳正皱着眉慢吞吞地抹着头上的汗。
屋外一片静谧,连鸟雀都已经早早集体迁徙往更温暖的南方的情况下,只有远处落满霜色的雪白山峦映入他的眼帘。
他的手边放着一碗清水和一些煮熟的豆子,这是他按照自己平时在家里的生活习惯和伤口的恢复情况主动向范细要求的,除此之外,他的一日三餐都和这里生活的其余蚍蜉马基本一样。
而就这么独自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因为运动后紊乱的呼吸,许久,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短时间内还是很难恢复的青年才有些复杂地望着自己绑着严实木板包裹着的腿,又望着井水中印出来的那张骇人丑陋的公鸡脸神色相当不好地出了会儿神。
三天了,他的脸还是没有找到哪怕能暂时解除人面禽诅咒的办法。
尖嘴和眼睛外扩等类似人面禽进一步发作的情况明显在恶化,几乎每一晚十二点之后,晋锁阳都要被那种啮咬着他皮肉的莫大痛苦给活生生疼醒过来。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梦境中有一双血淋淋的红眼珠子在盯着他,又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直到他一次又一次地和那个梦中带着公鸡郎面具的怪物搏斗又战胜它,他才能从噩梦中像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难一样地逃出来。
而明知道范细一家就睡在和他一墙之隔的地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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