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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明确的证据，但就是有这种感觉，”岑眠眼神中闪烁着暗光，“你去查查看吧，应该会有收获。”
“这人真是……”余姐拍了拍岑眠的肩膀，安抚她：“还好你没事。”
“咱们还是去见粉丝吧。”岑眠整理了一下仪容，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等她和余姐都离开后，化妆师才从小仓库里走出来，手里还捏着手机，表情有点犹豫。
她每次放好妆发的时候，为了防止其他人第二天找不到，都要拍一个小视。频放在工作群里，结果今天刚刚好就录到了岑眠和那个疯狂的粉丝在外面的声响。
化妆师凑到门边去看，小心翼翼的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
她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删。
岑眠出去之后，虽然还是有一点神思不属，但还是微笑着面对每一个粉丝，有一个粉丝看出来了，她表情不对劲，还面带关切地问：“眠眠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拍戏太累了不舒服？”
其他粉丝听了，也立刻察觉到了沉眠状态不太好，跟着担心了起来。
“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了？”
“抱歉啊，我们都没有提前几天打招呼，让你安排一下时间，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没关系的，你们能来一趟也不容易，”岑眠连忙微笑道：“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可能是刚刚的妆没卸干净，显得脸有些苍白。”
余姐看着她明明不太舒服，还要逞强安慰粉丝的样子，不由得有点难过。
从前的岑眠，虽然路人缘不怎么好，但是至少活的是开心的。
有爱着她的粉丝，也有讨厌她的人，她并不热爱这个职业，就像她也并不爱自己的粉丝一样。
可那时候的岑眠，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负担，也不用这样强撑着，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闹，谁的面子也不顾。
如果变好的代价是要磨去一个人的棱角，那么这种变好真的是有意义的吗？
岑眠终于送走了粉丝之后，回头看见余姐有点难过的样子，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又回过头来安抚她：“怎么了？你是心疼我了吗？”
“我就是觉得你没必要这样，以前任性的时候不是也很好吗？粉丝来了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也没有人会说你什么的……”
“他们喜欢我，付出时间和金钱，而更珍贵的是他们对我的爱，我没办法回馈给他们别的东西，”岑眠道：“如果今天是一群记者，是一群不相干的人，那我就会把他们拒之门外，可他们是我的粉丝。”
“没有她们一点点的支持，就没有我的今天，做错的并不是我的粉丝，为什么我要因为一个人的无理取闹去迁怒所有的人？”
岑眠伸出手抱了抱余姐：“姐，放心，我过得很开心，这些事情放在我眼里都不叫迁就，是我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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