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所以李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装了一个测试境界的设备。
这设备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李川送人情。
最关键的是，这设备还是李川自己出钱买的。
这哥们，也是真把人情世故给玩明白了。
李川办公室不小。
设备就摆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
设备上，还罩着设备专用的防尘布。
这设备一看，就是那种全新从未用过的设备。
李川走到设备前，将设备打开。
“请！”
随后他便对苏牧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牧二话不说，就直接走到了设备前。
走到设备前，他满脸疑惑的看向李川。
那眼神，仿佛是在询问李川，这设备该如何使用一般。
李川心领神会，解释道：“把手放在设备上，然后往设备里输入炁。随着炁的输入，设备的屏幕上就会显示你的境界！”
苏牧点了点头，随后便将手放在了设备上。
随着他炁的开始注入，设备上也开始出现了文字。
后天一重、后天两重、后天三重……
先天一重、先天两重、先天三重……
看着文字不断的变化，刘聪的脸色也开始变的有些难看。
因为这境界上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他看过不少人的境界测试。
甚至，他也亲自做过自己的境界测试。
可见过真么多的境界测试，却没有一次境界上升的速度，有这么快的。
在刘聪想着的时候，设备上的境界，已经变成了养气五重。
他刘聪的境界，也不过养气五重而已。
可到了养气五重之后，变化依旧在继续。
养气六重、养气七重、养气八重……
在养气九重的时候，刘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凝神一重！？”
当文字变成凝神一重的时候，刘聪和李川两个都傻了。
作为异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十九岁的凝神一重代表了什么。
“我的妈呀，十九岁的养气一重，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川瞪大双眼，并且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另外一只胳膊上。
随着发力，李川的脸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疼痛，让李川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这也太扯淡了吧，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李川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颠覆。
“啪！”
刘聪则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
苏牧和老天师，齐齐的看向刘聪。
“咋了？”苏牧好奇的问刘聪。
他这典型的就是明知故问。
“没事，没事！”刘聪笑着对苏牧和老天师说。
他的脸上虽是笑，但比哭还难看。
“我现在就帮你填报名表！”刘聪这个时候，开始填写报名表。
他填写的速度非常之快，很快报名表就填写完毕了。
“走吧！”
老天师见报名表已经填写完毕，对苏牧道。
“再见，二位！”
苏牧很有礼貌的对二人摆手。
待苏牧和老天师走后，李川看向刘聪道：“能和老天师并肩走的人，能普通吗？十九岁的凝神一重，固然让人怀疑。可从他们两人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你好像，是得罪他们了。”
刘聪无奈的说道：“我太傻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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