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爸爸吗？”
乔雪晗被看穿也不逃避：“是。想他的学霸属性，你以后一定也会像他那么出众。”
木木挠挠头，五分害羞五分乖巧：“我好久没和爸爸打电话了，现在打一个可以吗？”
“你想打就打。”乔雪晗被这句“可以吗”整困惑了。
“可是我怕打扰爸爸工作。爸爸总是忙到很晚，也总是休息不好，以前妈妈都让我乖，再等一等爸爸就回来了。”
乔雪晗早就知道他懂事，但还是为此动容：“他一直都这样吗？”
“嗯，我和妈妈总是见不到他，但我每次生病或是妈妈有事爸爸还是会回家。我问他是不是很累，他都说不累，可我知道不可能不累的。”
乔雪晗听完刚才还平和的心情骤然沉重。
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若是那时自己在他身边，会不会让他轻松些。
她会竭尽所能帮到他，让他的每一天能顺利几分，少吃点苦。
可乔雪晗清楚，以陆睿的性格绝不会想让旁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喜欢的女人，他会更难堪，无地自容。
她将木木抱到腿上，点开陆睿微信。
【阿睿，现在有时间吗？】
不到十秒，陆睿打电话过来。
木木看到屏幕上出现他的脸，稚嫩小脸上立马满是笑容：“爸爸！”
“嗯，你和妈妈吃饭了吗？”
陆睿的房间中还有别人，这几人成排站在他对面，面面相觑。
刚才他们正因为一场谈判在挨训，陆总没发火，可比发火还要可怕，全身的森冷气场，一对漆黑的眸携着戾气和风暴凝视他们。
谈判失败造成的后果是雪上加霜，谁知白淼在低气压中拿着陆总的手机进来。
他们还奇怪谁的电话这么重要，就见陆总上演三百六十度大变脸。
并且将他们以及火烧眉睫的急事都搁到一边。
“吃过了，”木木点头：“爸爸吃了吗？”
“嗯。”
陆睿虽然在和儿子说话，但目光大多落在乔雪晗脸上。
这一大一小就像是他的药，无论多负面的情绪也能被瞬间压制。
能阻止他很多上头嗜血的冲动。
“我想爸爸了，乔妈咪也想，所以就……没吵到爸爸工作吧？”
“没有，今天忙完了，”陆睿语调一变：“她真的说想我？”
乔雪晗对他处于怜惜、心疼又崇拜强者的情绪中，开口都忍不住温软柔和：“你怎么总问这种奇怪问题，说想你当然是想，我还能骗你？我好像从来没对你撒过谎吧。”
“哦？”陆睿语含笑意，“是吗？”
他这语气显然是在说不是，而且不止一次。
乔雪晗顿时尴尬。
的确，再次相识后她也是撒过的，在最初逃避娃娃亲的阶段。更不用提当年，她为了避开陆睿会出现的各种场合都找过无数理由。
“过去的事了，干嘛要翻旧账。再说当时和现在能一样吗？”
“有什么不同？”陆睿看着她问。
既期待于她的回答，也猜到她不会答。
乔雪晗顿了下，直白无比：“年纪不同，心智不同，对你的感情也不同。当初需要爸妈推着我走向你，现在不需外力，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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