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微滑,才艰难开口,“放开我……”
女子不听话,手伸进他腰带里,顺着腰带绕道他胸前,双手一路从腰间开始,渐渐抚至他胸口,而后……停下。
谢桥呼吸一滞,垂眸冷眼瞧着,“南嫤,我还没有……唔……”
后面的话被堵在他口中。
再也出不来。
南嫤赶在那丫鬟之前进门,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的,所以她这一次,她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有耐心。
玉璧将他颈脖围绕,细细描摹他的唇,左边三下,右边两下,上边一下,下边五下……直到他的唇泛起金亮的光泽。
但要进到口中却难了一些。
他咬紧牙关,绝不回应,哪怕身子紧绷得好似瞬间就能炸裂开来,他也无动于衷……
南嫤邪魅一笑,趁他不注意,一把扯下他蔽/体的东西。他在家时,穿得向来简单,长袍之下是什么样的光景,她知道的……
谢桥神情裂开。
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无法再平稳。
“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他低吼一声,却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松快。
南嫤轻笑,伸出食指,堵他的唇,“相公,门我都已关……”好。
话未说完,身子已一轻,她被抱起来,而后被一把扔到床上……
男子冷着脸,报复似的,开始折磨她。
他熟能生巧,很快就进入状态,脸色渐渐的也不那么难看了。
呼吸急促,脸上堆起了红,他似觉得别扭,将头转向一边,动作却不曾停止……
……
莫约半炷香后。
“郡主!”
“桥儿呢?”玉凝郡主本想过来与儿子一同听戏,一进院子,见台上唱着戏,台下全是小厮和丫鬟,却不见谢桥,便皱眉问道。
“在里面。”回话的正是之前要喂谢桥葡萄的那丫鬟,名唤玲儿。
玲儿不满的告状,“公子和那女人进去好一会儿了,咱公子怕是会被欺负……”
这时台上的戏这会儿忽然不打罗了。
紧闭的房门里这时传出的声音也更为明显。
男子的声音是骂骂咧咧,“再不说实话,爷弄死你!”
“啊!”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女子一声尖叫,求饶声也传来,“相公……我错了,是……嗯……我是醋了,我就是醋了,行了吧……”
戏台上的锣鼓又起。
玉凝郡主假装转头听戏,这才勉强掩饰脸上红晕。
唉,这青天白日的……
咿咿呀呀的戏,继续着……一场戏很快也就结束了。
院里的渐渐人都散去。
房里。
谢桥歇了一会儿。
又将人捞入怀中,还要继续。
“我好累……”南嫤无奈一笑,额上热汗未干。
“那爷不管……”他眼神又变得危险,“爷素了快一个月了……”有些委屈的,抱她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
两日后,陈瑜又来探望谢桥。
见谢桥气色大好,不由得一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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