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而他自己又是个性子软弱的,所以即使他对谢桥再不满,却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于是,这会儿他也只是袖子一甩,气鼓鼓的走了。
刘德全走后,谢桥抬眼看天,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想到自己已经孤零零的在大理寺住了好几日,谢桥还是决定回家去。
这时谢大来报,说屠夫的的妻子王氏已经醒来,她醒来了就哭,又晕厥了过去,看来只能明天审问了。
“嗯。”谢桥点头,现下天色已晚,即使吴屠夫妻子没有再次晕厥过去,他也不会再问话。只是想到屠夫妻子因屠夫之死伤心欲绝,见了尸身后更是悲痛到当场晕厥,连家都不能回,心中难免有几分触动。
她相公死了,她这般伤心欲绝,她一定很爱她相公吧。
就如南嫤很爱他一样……
很轻易的就想到那个女人。
嘴角一勾,想到白日里车上的一幕幕,心情莫名的就有几分好。
“回家吧。”
吩咐一声,下巴一扬,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谢府方向走去。
。。。
谢桥回到家,已经是三更了。
南嫤正睡得香甜。
暖洋洋的房里亮着一盏灯。那是她特意为他留的,他知道。
她总是那么细心。
“南嫤?”走过去,衣衫都不脱,就入了床幔里。
蹲在床边,静静瞧着睡在床上的人,唤了一声,她却没醒。
昏暗床幔里,谢桥嘴角一勾,又笑了。
她总算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地盘。
她很认生,也认床。记得初初成婚时,她夜里常常被细微的动静吵醒,别说房里,就是窗外落一只夜鸟或者房外跑过一只猫,她都能被惊醒。
他就一夜一夜的抱着她,抚着她的背,一遍遍告诉她没事,再后来她就很少半夜惊醒了。
到了现在,他大半夜这样忽然闯入床幔,又唤了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察觉。
瞧着她,目光不曾挪开。想到这几日的种种,心里生出几丝莫名的乱意。
“媳妇儿……”伸出手来,轻轻拨开他额上的几丝碎发,对着她柔嫩洁白的额头吻了下去。
“你知道么?”一吻罢,轻轻呢喃,“今日的命案是一屠夫被人杀害,他妻子哭的可厉害了。”顿了顿,“若是……爷的意思是,若是有一天爷出了事,你也会似她那样伤心么?”
熟睡的人却没能给他一个回复。
他依然很满足,替她作答,“你一定会很伤心的,对吗?”
又笑了笑,踢开鞋袜,蹑手蹑脚上了床。
本来是想走到里侧去,走到一半,却被人抱住了。
谢桥身子一顿,微微僵住,与此同时,柔软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身……
“别闹……”
谢桥身子僵住。那人却不安分,有气无力的推开他。谢桥看过去,她却还闭着眼。显然是没醒。
“相公别闹,我好累,不要……”
“不要……什么?”眼神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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