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昨天晚上，还看到他们的实验过程了。”
“一个被麻醉迷晕了的病人，竟然能痛到清醒。”
“那些人，根本不配称之为人。”季灵看着升腾的黑烟，缓慢道：“他们是恶魔。”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季灵扶着窗台的手开始握紧，转头看向江峰，突然低下了头，“长官！我对不起你！”
江峰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昨天晚上已经潜入进去了，甚至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犯罪的过程。”
“可是……”季灵捏紧了拳头，“我没有能够拿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季灵咬唇，眼眶通红，再次深深的鞠躬，“对不起！”
“晓晓……”江峰蹙眉，想要扶起季灵，“你尽力了，我知道你一定尽力了对不对？”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难过。”
季灵低着头，捏紧了拳头，“不……都是我的错……”
“昨天晚上，他们用来做实验体的那个人……死了……是我没有去救他……”
江峰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以大局为重！”
“如果你被发现了，那死的人只会更多！不会减少！”
季灵靠在江峰怀里，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推开了他。
“晚了。现在一切都晚了。”
她看着窗外升腾的黑烟，苦笑，“那个地下室被毁了，里面的所有证据，都跟着这场大火一起烧没有了。”
“没有关系的。”江峰道：“我们还有别的途径不是吗？比如说你看到的那些医生……”
“医生？”季灵苦笑，“我当时躲在了通风口上，根本看不到这群医生的脸。”
不对……等等，她虽然没有看到医生的脸，但是她知道那医生的名字啊！
季灵忽然双眼闪亮的看向了江峰，激动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晚上看的时候，有一个医生在拿着单反摄影录制视频！出去的时候，他也拿着那单反出去了！”
那台单反的SD卡里面，还有他们进行人体实验的视频证据！
听到季灵的这话，江峰喜出望外，“真的？”
“当然是真的！”季灵手指摩挲了一下，“我记得，那个医生好像是叫什么小白。”
“抱歉，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听到了这个名字。”
“我们可以从这个医院里，调查谁有‘白’这个字。”
“还有，还有一个医生叫周玉林。”
“周玉林，小白，我记住了。”
“麻烦你了。”
听到季灵的这句话，江峰有些诧异，苦笑道：“晓晓，你我二人之间，不用说麻烦二字。”
“毕竟这也是我的任务。”
季灵有些窘迫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习惯了。”
江峰沉默的看着季灵，须臾，道：“晓晓，你瘦了。这次的任务，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
江峰忽然捏了一下拳头，“晓晓，等我们完成了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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