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把生意的天平上，待价而沽。
两边最终并没有聊到一起去。
“我们还是按合约来吧，项目结束后，合约也就结束了。”夜寒毅放下了话。
不过这样一来，夜寒毅被徐东灿使手段套牢的那一部分现金流，也就收不回来了。
走出东阳集团，司徒轩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二哥，都怪我。”
“既然你那么不好意思，那我损失的钱，从你的年薪里扣吧。”
“啊？”司徒轩表示一万个拒绝。
“喂，那么大一笔数额，把我榨干了也赔不起啊！二哥，你……”
夜寒毅已经悄无声息地走远。
……
这件事，徐攸宁很快就抖露给了温如意。
徐攸宁告诉温如意的数额，比夜寒毅实际损失的钱多了三倍，而温如意根本无从查证，自然相信了。
“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付他？”
“我说过，我会报复你的不守承诺。”徐攸宁冷冷道。
“可是，我已经答应过你，会离开的！”
“夜寒毅那么急切地想要在生意上跟我们徐家分割干净，不就是想要跟我划清界限，好让你回到夜家吗？温如意，你还看不明白？就算你离开了又怎样，你这个人，只要存在着，本身就会害他。”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徐攸宁凑近一步，一字一句说得狠绝：“离开他，让他死心，永远。”
她沉默了很久。
最终，下定了决心。
……
医院里，夜老夫人把徐攸宁之前拿给她看的那些照片又全都拿给了夜寒毅。
当然，老太太并未把徐攸宁给供出来。
“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傻孙儿，你还不明白吗？温如意她早就心有另属了，那个女人她心里本来就没有你，你又何必还要执着呢？”
“这个人和她只是朋友罢了，奶奶，您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照片？”
夜寒毅看起来异常平静，他居然对温如意如此信任，让老太太也大吃一惊。
“只是朋友？寒毅，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放着攸宁那样的姑娘不要，偏偏瞧上了她？”
“奶奶，您说什么都没用，我心里既然有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徐攸宁有任何感觉，更何况，集团现在和徐家也没有再合作的必要了，您不必再操心了。”
“你……你有没有想过，温如意她既然和这个司白不清不楚的，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根本就不是你的种！”
“不可能！”
他语气骤冷。
虽然夜寒毅嘴上说着不可能，脸色却早已冷了下去。
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寒毅，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此信她，她到底为什么还要离开你？若不是为了这个叫司白的男人，她为什么要舍你而去？”
……
从医院里出来，他直接去找了温如意。
那些照片、从老太太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他当然一个字都不信。
可是，问题的答案，他今天必须要问个明白。
至少，他必须要确定，她是不是心里真的有别的男人——
温如意的家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车。
门没有锁，夜寒毅径直走了进去。
屋子里，温如意正和司白坐在一起，两个人挨得挺近，正亲密地说着什么。
司白，他居然也回国了？在这之前，夜寒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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