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不必为家事烦忧,绮瑜且伺候着。若芷和雪巧犯了错误,老王妃将她们禁足,初六雪巧出嫁,初十绮瑜出阁给摄政王当王妃冲喜,您老就等着喝喜酒,收贺礼!”林中庸对这位母亲也是相当头疼。
娄绮瑜站在一侧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根本不想搭理林老太太,就冲刚才关于母亲的那番话,着实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林中庸倍感头疼,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自己的老母,她实在太粗鄙,着实上不了东都的台面,若是让贵胄夫人们知道家中有这么一个粗鲁的老夫人,自己定然会成为整个东都的笑柄。
林老太太喝了两口茶,直接吐在地上,又用鞋底搓搓,再就是当众抠鼻子,说话粗声粗气,实在是……不雅得很。
他多年经营的书生形象,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以往把老太太打发在县城,让她当全县首富,在县里横着走,又有一群人恭维着,着实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也不闹着要来东都,如今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到都城来,真是揪心。
林老太太拖下鞋子七零八落的扔在地面上,看着娄绮瑜一脸笑容的站在一侧,心生厌烦又呵斥道:“林绮瑜,祖母走了一天了,那骡子都没我走得快,你过来给我捏捏脚松快松快。”
娄绮瑜愣了愣神,笑而不语,也不动弹。
谁是林绮瑜啊?老太太可真有意思,初次见面就帮自己改姓了,全然忘记当年他儿子死乞白赖的要给娄素问当上门女婿,赶都赶不走的落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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