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
因而,南独伊从南入口进场台时,并未掀起太大波澜,众人目光齐聚在对面的北入口,焦急等待着。
“闻长老到底不?”
“比赛快开始了,还没到身影,多半弃权了!”
“唉,我若是他,也不会,了又能如何,还不是眼睁睁着对手不战而胜,将天篆收入囊中,钻心之痛!”
众人猜测之际,一身影出现在北入口,不紧不慢踏入赛场。
闻秋时现身的那刻,闹嗡嗡的声音顿时消减,齐刷刷的视线涌向他的右侧,到裹着虾钳的手,原本抱侥幸的人,心凉了半截。
“原传闻没半点夸张,真握不了笔了。”
“惜,因不慎受伤天篆失之交臂,一生之憾啊!”
“伤成这样还参赛,没临阵退缩,倒值得赞叹!”
“了屁用!不如待在房养伤,等会比赛开始,连笔都握不住地站在赛场上,着一旁南独伊执笔制符,不尴尬啊?”
“先别绝望,说不闻长老想好对策才的!”
“哈哈,还对策,什对策你说听听?原地变身哪吒长出三头六臂?”
“哈哈哈,无稽之谈。”
一句“对策”招无数人反驳。
不过反驳归反驳,众人嘴上说着不能,实心底都夹着一丝希翼,盼着闻秋时突然拆掉白布,开口说受伤的手今早就痊愈了,否则,期待已久的决赛该多无趣。
这点期盼到比赛开始,南独伊已执笔画了十张符,闻秋时还在捡笔掉笔之间反复的时候。
“啪嗒”,梦碎了。
“没了没了,这次真没了。”
“手缠得跟包子似的,哪握得住笔呀,哎哟,笔又掉了!又他妈掉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符纸上一笔未落,我着都要急死了!”
“不了,再我怕忍不住跳去帮他把笔握在手上,别捡了!求求你别捡笔了!给彼此个痛快!弃权吧!”
赛场上,青衣身影用受伤的手触上地面长笔,拇指微动,宛如钳子般缓缓夹住它,随后立起身,回到宽大平整的桌案前,右胳膊肘微抬,打着颤,将笔尖沾了点墨,又移到宣纸上方。
他拇指扣着笔身,即将在纸张落第一画。
这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方才还耐心耗尽的众人,又意识屏住呼吸盯紧了。
场内喧嚣声骤减,万众瞩目,闻秋时受伤的手一抖,被给予厚望的笔坠了去,滚过宣纸,滚过桌面,最后落在了地上。
全场一默,哗然声起,到了群情激愤的地步。
“妈的!不了不了!再我就是猪!”
“操,又没成功,气死我了!!”
“了半个时辰,感觉在捡笔的是我......我要急疯了!”
从未见过如此‘紧张刺激’的决赛,场外众们濒临抓狂。
闻秋时听着周围嗡嗡嗡的声音,伴着时不时崩溃尖叫,吵吵去,不知他们在闹腾什。
他着受伤的手,动了动拇指,又朝地面的笔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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