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你在的话,真好。”
“那么,承太郎先生。”
我假模假式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向他伸出手:“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找到回家的方法呢?”
承太郎低下头,慢慢把我的手握入他的掌中。
“好。”
……
“所以你现在是多少岁的承太郎?”我好奇地反手拉住他的大爪子摇晃起来,“是17岁的无敌男子高中生?29岁的无敌海洋学博士?还是41岁的——”
“我今年22岁。”承太郎任由我摇晃他的手,就像之前大白熊放任我捏他的爪子一样,“而且……我并没有得到博士学位,我刚刚成为研究生,正在攻读硕士。”
啊,不是Doctor空条,是Master空条!
【那和你一样,你也是Master。】
“我也是Master!”我高兴起来,“可惜我没把《明日O舟》玩下去,不然我就能做Doctor啦。”
承太郎:?
还没等我解释什么是罗德岛和刀客塔,房间的纸拉门就被一脚踹开——
“水之呼吸·壹之型!”
富冈义勇携着几乎可以具现化的波涛从屋外破门而入,水之柱紧紧绷着脸,双眸含着几乎可以刺穿承太郎心脏的杀意,日轮刀笔直地劈向目前看来毫无防备的青年武士——
而后,再一次的,时间停止了。
当我重新睁开眼时,义勇将日轮刀劈下,而原处已经没有了承太郎。
那个无敌的替身使者就站在我身侧,双手拢在袖子里,平静地看着义勇:“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也没有伤害立香。”
我下意识地纠正:“我在花街的艺名是‘葛军’。”
承太郎:……你真的要叫这个名字吗?
义勇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警惕地迅速转身,刀刃仍然对准了承太郎:“你是谁?”
“一介浪人,空条承太郎。”他说,“目前算是立香的同行者。”
义勇看向我,我点头:“是的,承太郎是好人,之前我和他就……就见过一次!”
很显然,富冈义勇又陷入了困惑。
“太君别开枪,是友军,是友军。”我乐颠颠地去置物架上把承太郎的刀取来,而义勇盯着承太郎,问:“既然认识,你为什么要戴着帷帽?”
“……”
承太郎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我和义勇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我试探性地问:
“难道是因为,你太帅了,走在花街总会被女孩子拦下来想往店里拽……?”
承太郎:……
草,竟然是真的!
这就是帅哥的烦恼吗?!
承太郎:一直喊“呀卡吗洗*”挺累的。
(*注:“呀卡吗洗”是日语“烦死人了”的空耳)
义勇在短暂的困惑过后,也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我们三个围坐在花街的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开始讨论怎么找回失踪的宇髄天元。
当然,首先,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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